发情的公狗性欲强烈,必须时时刻刻跟母狗交媾,耷拉在外的阴茎只有射出精液,才能短暂的收缩回去,否则一直勃起在外,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加剧性欲,最后变成一条被本能操控的野蛮畜生,看见母狗都会扑上去,把肿胀粗长的兽茎干进母狗阴道里死命抽插发泄兽欲。

    大力虽然是条家养犬,可正值壮年,又刚开荤,理所当然认为操过的母狗就是它的,现在看着它的母狗不仅对别的雄性大流骚水,还摇晃屁股求别的雄性骑跨,这无疑是对它的背叛,它被兽性烧红了眼,不容分说地把舌头顶进了人类骚货翕张不停的美妙肉花里。

    “哦哦哦……不要呀……什么东西插进来了、噢噢好烫,插到嫩肉了……不可以啊,嫩逼是老公的啊……臭狗快把舌头拔出去……”徐子乐猝不及防腰身一阵发麻,口中呻吟连连,连忙回身,没料到公狗居然这么大胆,当着他老公的面就把舌头插进他的女穴里。

    才被手指抚摸过的内壁正是渴求的时候,狗舌头这么一碰,水淋淋的娇嫩媚肉爽的紧紧一缩,牢牢把狗舌头夹在了中间,密密麻麻的侵犯感清楚传达给女穴的主人,徐子乐咬住了下唇,细细品味着阴道被插开的滋味,口不对心地一边拒绝公狗舔弄,一边偷偷眯起眼,放空大脑感受狗舌头上每一寸颗粒摩擦阴道壁的有力触感。可大狗丝毫不给他掩饰的机会,舌头一卷,在蜷缩的甬道里奋力一捅,舌尖破开环环红肉,一下子舔到了这口宝逼深处!

    “喔喔……不……不要……”

    公狗毫不理会骚货的拒绝。温热、软烂、多汁的层层肉褶鲜嫩地裹在了它嘴里,在它宽大的舌头下敏感地抖了又抖,浓重的雌性发情味道瞬间点燃了它,后腿之间的猩红狗茎大大跳了一下,做好了冲刺的准备!

    高柏文冷眼看着徐子乐的模样,心里清楚他老婆已经被这条畜生舔逼舔出快感了,要不是碍于他在场,恐怕早就撅着屁股,让狗把鸡巴喂到骚逼里抽插、搞到一块去了。

    “狗舔的你爽不爽,逼都让狗舔湿了!妈的一个人尽可夫畜生都可以上的烂货,也配找老公操逼?”高柏文语气低沉不屑,舔了舔唇,眼珠紧紧看着自己男友跪趴,翘着屁股被一条陌生公狗舔弄肉逼的景象,转动手机的角度,把摄像头对准了公狗舔舐的湿红部位,“吧嗒吧嗒”舔穴的声音也尽数录进手机。“真他妈骚,阴唇张这么大,狗嘴都包不住。”

    “哦啊没有的,老公……不……不爽……它搞的乐乐不舒服,乐乐不要它……呜呜老公快把它赶走啊……”

    徐子乐还没被高柏文近距离观察过跟公狗苟合,更别提还拿着手机拍摄,臊的抬不起头,挣扎着要躲开公狗的大舌头,但他早先被公狗舔软了身子,现在没有力气去躲,只能撅着屁股露出肉缝里的水红蜜洞,任由公狗展开大舌头,粗粝滚烫舌面的包住整个柔软肉缝,从下到上猛力一舔,一直舔到肿胀的阴蒂,舔出无数淫水,粗糙舌苔等着出水时机,不客气地插入冒水阴道,啪嗒啪嗒抵着敏感点到处搜刮水液,吃的徐子乐呼吸急促,口里越来越干渴。

    高柏文嗤笑两声,架好手机对着徐子乐拍,转身进了杂物间,不多时拖出一个金属的架子。

    这个金属架底座沉重,上方焊接着两个支撑,各自连着两条绑带。

    徐子乐一眼看出这是一个犬用配种架!是专门对付不愿意被公狗上的母狗用的,只要把母狗前后肢固定在架子上,它就再也逃不脱,只得一动不动让发疯的公狗将腥臭的狗阴茎插进阴道狂暴耸动,直至射出精液……

    高柏文是要……

    徐子乐难以置信的看着冷酷的高柏文,想到给母狗用的配种架要用在自己身上,不由得停住了呼吸。

    ——这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像条狗一样被绑在配种架上,露出女逼给一条狗奸淫!虽然他喜欢跟大狗做爱,但彻底被当做母狗给大狼狗发泄也太羞辱人了!!

    徐子乐惊慌地往后爬,企图逃离,被信步走来的高柏文俯身抱起,轻而易举摆出母狗交配的姿势,用束缚带“啪嗒”扣在了架子上。

    “躲什么躲,贱逼流这么多水,很喜欢捆在配种架上的感觉吧?屁股翘高点!妈的别装了,水都流我手上了!迫不及待想让那畜生来操你吧?!!”

    高柏文扬起长眉,用舌尖舔去手背上滴落的淫水,转身握住公狗的后脖颈,粗鲁地一把拽了过来,让它看老婆滴水的骚逼,“我老婆的逼好操么,今天赏你了,干坏干怀孕都成,我倒要看看一对肮脏的贱货能生出什么脏东西!”

    “不是的……不是贱货……嗯哈乐乐不是贱货,不要生大狼狗的孩子啊啊啊……”

    徐子乐听着高柏文粗俗怒骂,脸红的要滴血,奶白的身子在配种架上艰难蠕动了两下,想要夹住洞口不让流水,谁知高耸的无毛馒头逼受到羞辱,居然欲求不满的重新绽开,痒的他无措地直哼哼,嘴上拒绝,心底隐隐希望大狼狗的鸡巴快插进来,把他当做母狗操了也没关系……只要快点操进来……

    公狗也早就忍到了极限,马上抬起前肢跨到双性美人嫩背上,抱紧细腰,胯下那根肿胀赤红的狗茎就娴熟地插进了水淋淋的肉鲍中——

    “嗯啊!啊啊……”饥渴太久,才让粗壮的阴茎顶开花道,徐子乐就僵着脖子,口中溢出大串口水,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软绵绵地挂在了配种架上,肥逼又厚又湿,一经兽茎狠狠插开,就浪的逼口神经有规律收紧颤动,爽的几乎喷了,一抽一抽地夹住肉柱,外部肉鲍也舒坦地向周围张开,奉献出了前端娇滴滴的阴蒂,每次鸡巴插入,阴蒂尖就硬邦邦的划过鸡巴表面,搔着硬热的肉棒一直滑到柱根儿,继而被强悍的冲撞拍扁在狗腹上,挤压出又痒又麻的感受,像憋尿一样直逼脑髓。

    几瓣稚嫩阴唇在蛮横的攻击下簌簌发抖,大肉棍碾压来的瞬间充分贴合在一块,被捅开被伸展,肉皮一样摊平在鸡巴下,连接的小小的肉洞完全吃下了雄物,颜色变得骚红可人,人尽可夫地吮着肉棒往里吞咽,不管这根阴茎是人还是狗的,通通迫不及待去讨好,对雄性简直渴求到了极点,阴茎一插,就淫荡的露出红骚的花洞,勾引大肉棒奸的深些、再深些,一圈圈肉壁环着狗鸡巴吸,一刻也不松口,努力让骇人的兽类器官钉在瘙痒湿透的阴道里,含着一点一点吸吮到最深,甬道更是低贱地围着侵犯者献媚,用最软滑的红肉轮番伺候狗鸡巴,把整根阴茎洗浸得湿亮,一动就叽咕叽咕响。

    配种架发出吱呀吱呀不堪重负的淫声,双性美人就四肢着地挂在束缚带上,雪白屁股就跟母狗一样撅着,被一条公狗抱着腰,肆意抽插活动,配种架每晃动一下都在提醒徐子乐现在的羞耻,提醒他正被当做配种繁衍的母狗,跟公狗苟合,没有丁点反抗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