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飞不知怎么的,听到女人叫床的声儿,腿心不安分的嫩逼开始颤抖着蠕动,分泌蜜汁把阴道泡得更加滑腻。

    “喜欢听女人叫床?”裴修齐在这家墙后停下脚步,摁着李嘉飞的背,弓着腰放缓了抽插的动作,阴茎慢慢抽出,九浅一深厮磨着。

    李嘉飞被磨得不耐,眼角涌出几滴泪花,可怜兮兮地用水逼主动套肉根:“她……她叫得好骚……哈啊主人也猛一点肏我好不好,用力蹂躏我,啊啊虐待我……飞飞是个受虐狂,喜欢大肉棒……啊!!!”

    裴修齐被他叫的青筋直跳,猛地把李嘉飞从地上捞起来掼在墙上,大鸡巴从下往上强势贯穿!

    “嘭嘭嘭嘭嘭嘭!!!”肉棒大开大合冷酷地奸淫幼嫩粉洞,无辜嫩肉被插得软绵绵地缩起,肉根暴虐地持续猛撞,性器相撞发出的闷响把墙皮震得簌簌作响。

    李嘉飞脖子上的铃铛也被操的狂响,幸亏墙内的女人再次高亢淫叫:

    “不要!操的太深了……操到胎儿了,啊哈……别这么用力,骚逼不行了呜呜……大肉棒尻得人家好舒服……”

    村里的妇人叫床用的方言,粗暴直接,让人一听就性欲暴起——

    里面有个男人粗喘着逼问:“真不行了?是我尻得厉害还是你男人厉害?你老公的小鸡巴也能把你肚子干大?!”

    “你厉害嗯呜……把人家孩子都要操掉了……”女人骚媚地长长呻吟,他们的动作很大,床不停顶撞在墙上,砰砰一直响,不用想也知道操人的男人有多勇猛。

    “那就把孩子操掉,怀上我的野种!荡妇喜欢跟我一起给你老公戴绿帽吧,屁股再翘高一点!他娘的骚逼!”

    原来是一对偷情的男女……

    李嘉飞听的更骚,逼肉不停抖动,好像自己也在偷情给老公戴绿帽一样,潺潺逼水狂流不止,被裴修齐从背后进入,压在水泥墙上,流淌下来的逼水把墙面都打湿了一大片。小鸡巴被墙面蹭的微麻,骚得勃起。

    “小母狗很有感觉啊。背着我跟狗偷情也是这么爽么。被狗操的滋味就那么好?”裴修齐从后面掐着李嘉飞的脸蛋儿,迫使他回过头,犬齿在他粉唇上咬了一口。操控着粗硬的鸡巴不停在骚洞内进出,肥软的阴唇被操进洞里又被操出体外。

    “呜……爽……爽的,狗鸡巴跟主人的鸡巴不一样,它的鸡巴好滑好尖,刺得子宫好爽,嗯哈跟狗做爱很羞耻……啊啊——主人不要突然操这么快……”

    裴修齐咬着牙狠掐了李嘉飞的腰,铁棒次次深入,狂捣柔软的娇小子宫:“被主人操着还在想狗鸡巴,没被狗操够是不是,信不信主人把你丢进狗群,让那群公狗一条一条轮奸你。”

    公狗轮奸……

    李嘉飞幻想了下那个场面,猩红粗大的狗鸡巴噗嗤噗嗤插着他的嫩穴,每一条狗都要在里面成结射精,他的肚子都被射爆了……

    不要……不可以!

    李嘉飞顿时惶恐起来,吓得软软倒在裴修齐怀里,拼命用娇嫩阴道嗦鸡巴,所有的蜜汁一股一股浇在龟头上,妄图得到主人的怜惜。

    大肉棍青筋不停跳动,在湿润的肉道里被环状软肉箍着蠕动,往最深的子宫里吞吃,龟头已经被子宫张开嘴吃了进去,嫩心完全有着完全不符的骚贱,明明没被操过几次,却浪得只要是根鸡巴,它都来者不拒。

    裴修齐不再对李嘉飞抱有一丝爱惜,掀起李嘉飞一条腿挽在臂弯里,鸡巴凶狠捣入,耸腰狂奸肉道。完全把肉道当做一只人尽可夫的飞机杯。

    狗都可以肆意操干的美人,哪有什么自尊,不过跟那位怀孕了还要勾搭野男人的荡妇一样,不知廉耻!

    他刻意用了很大的力量,把美人脖子上的铃铛撞得叮铃作响。

    果然墙内偷情的两人停下动作。男的厉声喝道:“谁在那里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