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像穆景渊这种心思缜密事事都不留把柄的家伙,这东西在别人手中自然会感到不安稳。原剧情线中的穆景渊拿到手后也是非常果断地了结掉那个倒霉原主。

    虽然是没什么威胁的炮灰路人,但穆景渊的手段还是相当不留情啊。一想起那个描述林至就觉得王爷下手真狠。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么?那样听我的话,怎么折辱你都不会生气,就是为了这个吧。”林至随口扯着话。

    隐约察觉到林至接下来会说些什么,穆景渊的瞳孔紧缩起来,想要阻拦林至把话说完整似的,慌忙哑声道。“不、不要,不是那样,我那时对你——”

    林至一脸不想听穆景渊说话的样子。“现在我把它给你,我们之间就两清了。”

    耳膜似乎都在嗡嗡震动着,就像是本能地在逃避林至说的话一样。自己刚刚都听到了什么?嘴唇张合的口型他明明看得很清楚,却不愿承认林至要彻底与自己撇清关系这一事实。

    穆景渊面上的神色像是凝固住了一般,那双眼里最后的光亮似乎都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干净。他的身体不自然地震颤着,就像是无意识似的站起身,那册书卷被留在轮椅上。

    他一步一步走向正言语轻松地和自己划清界限的林至面前,这个人的五官清晰地映在自己的瞳孔中。可为什么体内像是被夺走了什么似的变得极度空虚,那种压得人无法喘息的恐慌感几乎要将他逼疯。

    林至就这么看着穆景渊步伐不稳地走近,这家伙像是从内里开始一点一点地崩坏掉一般,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难看。

    “砰——”地一声,没有收到任何指令,这个男人却猛地跪在了林至的面前,就像是条永远不会反咬主人一口的狗一样,相当温顺忠诚似的。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拼命想让他的主人留下他。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只希望能够还有留在主人身边的机会。

    “林至,我做错了,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别扔下我,要怎么做,要怎么做才好——呜嗯、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不要把我丢掉······”

    穆景渊的声音异常嘶哑,每一个字都发着颤似的,跪在地上不住地低声哽咽着哀求林至。心脏处的绞痛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无论林至怎样对待他都好,他唯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种情景。

    对于男人的这种举动林至轻轻歪了歪头,他抬起腿用鞋尖抬起男人的下巴,让这家伙此时的神情暴露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毫无血色的一张脸,眼睛里似乎一点光彩都没有,嘴唇也颤抖得厉害,眼眶发红,似乎有什么湿润的痕迹黏在眼周肌肤上。

    【报告宿主,本世界打卡进度已到百分之一百。您可以随意选择时间段返回系统空间中。】虽然察觉到这两人的气氛不能被打扰,但收到进度已经完成的系统还是不免激动地告知给它的宿主。

    林至笑嘻嘻地看着穆景渊,像是逗弄小狗一样微微动着脚让男人的头跟着左右晃动了两下。

    “还真是让人没办法。”

    原本晴朗无云的天空顷刻间就乌云密布,雷声轰鸣。大颗的雨滴毫不留情地砸落在砖瓦上,屋檐下形成了一道透明的雨帘,空气立即变得湿冷起来。

    房间内,一个身体全裸的男人正安分地跪趴在床铺上,他正努力压低腰身抬起屁股好让后穴容纳并紧紧吸附住插进来的肉棒。

    他的呼吸非常粗重,从口中流露出来的低吟声又十分沙哑。宽阔结实的后背上出了些汗,紧韧的后臀更是颤抖个不行。

    最重要的是,身后正在挺腰把鸡巴用力顶弄进男人后穴的人正拿起手中燃烧着的烛台,然后微微倾斜着让蜡烛顶端融化的烛油滴落在男人的后背皮肤上。

    这时候男人的身体更是猛地震了震,呼吸越来越急促。这还是白天,自然不需要点燃烛台,用来照明的物件现在却成了折磨男人肉体的用具。

    林至看着烛油滴在穆景渊的后背上,这家伙的湿热肉穴就会猛地紧缩着绞紧自己的肉棒,肠壁上那些柔嫩敏感的软肉都颤动个不停。

    这完全就是下意识的反应,即使穆景渊本人会意识到,但当真正被烛油烫到皮肤的时候,身体还是会猝不及防地产生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