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亮,言卿摁停闹钟起床,他准备今天找机会跟沈越谈谈后面的事。

    洗漱好之后先去调教室的特制的凳子上磨逼,磨得通红微肿,起身再设定好打逼器,两指用力把小阴蒂完整得剥出来,指甲狠狠把骚蒂籽掐肿,半躺在专门的椅子上接受打逼器的惩罚。

    这是沈越给他定的每日规矩,跟其他的双性淫妻比起来已经轻松了许多,想到以后可能再也不会这么轻松了言卿就一阵难过,但他也习惯了,毕竟双性可不就是任人发泄的物件,他被沈越养了两年还变矫情了。

    从调教室出来,言卿克制住高潮的感觉,向沈越卧室走去。

    双性是不能在主人背后高潮的,一切高潮都需要由夫主赐予。

    沈越的卧室在三楼,言卿肿胀的阴蒂每上一届台阶都会被狠狠摩擦,裤档越来越湿,等终于站到三楼,言卿已经气喘吁吁面带春情了。

    在门口跪下,缓慢推开房门,言卿轻手轻脚地爬到处床边,从床斜下方上去,钻进被子里,把清晨昂扬的鸡巴含到嘴里。

    沈越在他上床一瞬间就行了,等着自己的小淫妻的侍奉。

    言卿闻着带着腥气的味道下面更湿了,先亲亲龟头,舌头灵活地卷着柱身,最后深深含进去,用忍不住干呕的嗓子去挤压龟头来唤醒主人。

    沈越忍不住伸出手扣住言卿的后脑,深深地插进他的嘴里,把言卿当成一个鸡巴套子随意使用,言卿只能从快速地抽插中艰难呼吸,速度愈来愈快,感觉到主人快要射了,言卿含的更深了,在言卿窒息得挣扎时沈越猛地抽出来,射在言卿的脸上嘴里,最后像使用抹布一样在言卿尚且干净的侧脸上蹭蹭。

    言卿抖着睫毛睁开眼睛,凑上去给眼前的主人做最后的清理,舔干净茎身后像是不满足一样吮吸了一下龟头,沈越刚平稳下去的呼吸又粗重起来了。

    “滚下去”

    言卿知道这是主人要使用他的嘴了。

    沈越从床上下去,站在已经张好口的言卿面前。

    清晨的第一泡尿带着种种的腥臊味灌进了言卿的喉咙,双性骚浪的体质在这时候发挥的淋漓尽致,他们会对尿液发情,作为低贱的尿壶身体也会爽得浑身颤抖。

    “爽了?你该说什么”沈越心情很好得问。

    “谢谢夫主”言卿红着脸夹着腿回答。

    周日沈越不上班,他有充足的时间陪言卿,故而一早心情都很好,早饭破天荒的免了言卿的调教室每日任务,说要带言卿出去走走。

    言卿更感觉自己要被抛弃了。

    饭后阳光正好,沈越带言卿去花园散步,这里是别墅区,走出去隐约能看到其他夫主“遛狗”,言卿看着那些身上被打满标记的双性心底有些羡慕,管教意味着重视,而他,甚至出门时脖子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项圈,这说明他一个即将被抛弃的双性妻奴。

    “啧,他们玩的太狠了”

    言卿顺着沈越的话看过去,看到一个精致的金发奴隶赤身落体,肚子却大的吓人甚至撑得肚皮全是血管,肚皮上还带着深色的淤青,枣子大的阴蒂上坠着金色的阴蒂环,环上串着链子被主人牵在手里,下体穿着金属贞操带,看金发双性打着颤的双腿贞操带里面必然不太好过。

    言卿淡淡收回视线,心里有一阵难过,突然有点不甘心,想问问沈越知不知道如果他被送走,会比眼前这个惨上许多倍。

    “夫主,我……”

    言卿语气顿了顿,突然又觉得现在的氛围这么好,自己有一天算一天好活吧,为什么非要揭开这层平和的假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