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地下室里,褚朝已经分辨不出时间的流逝了,只能通过江钓晚前来的次数作为他对于时间的计数方法。

    江钓晚每次都变着花样折辱他。

    “你是我的狗,要听话。”她不止一次地在他耳边这样说到。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反应的了。

    只记得等自己的意识回笼,他已经伸出舌头,顺服地T1aN了T1aN她的掌心:“是,主人。”

    她唇边溢出一GU笑意,赏赐般的m0了m0他的头:“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褚朝贪恋着江钓晚的温暖,在这与世隔绝的地下室里,只有江钓晚的到来才能给他黑暗如Si水般的生活带来一束光。

    也正因此,褚朝现在心里对江钓晚对自己的评价全然接受,并将她的命令奉为心中最高准则。

    他的脸泛起不自然的cHa0红:“主人别生气,以后我会更加的听话的。”

    江钓晚定定了看了他一会,似乎是在判断他所说的是真情还是假意。

    但久久没有等来江钓晚回应的褚朝心里却惶惶不安起来。

    他抬起头,尽管看不见,但是却朝着江钓晚的方向,神sE慌乱,好似不知做错了什么、让主人不开心的小狗:“主人?”

    江钓晚见状,这才春冰乍融般笑了起来:“很好。”

    她上前一步,解开了褚朝眼睛上的黑布。

    久处黑暗的褚朝眼睛一下子适应不了地下室内的光线,他愣愣的看着江钓晚,眼睛里不断溢出刺激X的泪水落下。

    “痛吗?”江钓晚问。

    褚朝点了点头。

    “那怎么不闭眼?”江钓晚笑骂。

    褚朝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捧住江钓晚的手。

    见她没有反对,又缓慢地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掌心,眼睛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江钓晚的方向:“因为我想每时每刻都看见主人。”

    江钓晚听到这话,心情愉悦了不少。

    “想出去吗?”江钓晚问。

    褚朝全神贯注地看着她,仿佛此外的一切都不足以让他分心:“主人想让我出去我就出。”

    江钓晚笑了声,然后又很快敛了笑意:“你先继续在这待几天,过几天我再带你出去。”

    褚朝的神情变得有几分不安:“主人,你又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