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名刚才也是冒着生命危险的,只是为了帮助他,万一陆辰来不及出手,他就必然会身首异处的。

    “那门主你能不能帮我炼制一件神兵利器啊。”段名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有求于人,陆辰没有必要帮助他,不管是实力或者地位,陆辰都不比他差分毫。

    “没问题,现在就给我吧。”陆辰爽朗一笑,摆了摆手,对他而言,这算不上什么难事,不仅仅能够提升自己的炼器技巧,还能够帮助段名达成心愿。

    “好,好!”段名激动得不行,本来以为陆辰会犹豫一下,可陆辰不假思索就答应了,还当场要帮助陆辰,若是其他的炼器大师,说要帮助段名炼制神兵利器,他也不会这样亢奋的,只是陆辰锻造鸿蒙剑的时候,展示出来的奇特本事,是段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先不说那九阳真火,就那冰火两重天的淬炼,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

    通常情况下,修炼者都是掌握一种天地气息的,掌握两种的并不是没有,只是极少数的天才翘楚,但掌握两种截然不同天地气息的,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事情,那样不仅仅影响了修炼进度,还很有可能导致走火入魔。

    陆辰却是一个奇葩,不仅仅没有耽误修炼的进度,在同时掌握五行之气的前提下,他还能够轻而易举的拿捏,并且运用五行之气炼制鸿蒙剑,给予段名的不但是视觉冲击,还是一种心灵的震撼。

    段名拿出来了自己的神兵利器,陆辰定眼一看,是一件歪歪扭扭的短剑,从这独特的外观就能了解,是杀手长用的神兵利器。

    绝对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陆辰不由得啧啧称奇,嘴角浮现一抹笑意,接过来了蛇形的短剑,然后如法炮制地炼制了一遍,那蛇形短剑在万年极品玄铁的覆盖下,绽放着异样的光彩,一旁的段名双眸精光绽放,这未免太过神奇了吧。

    他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是打扰了陆辰,影响了他蛇灵剑的品质,那就得不偿失了,尽管他无比的振奋,也要忍住一时间的冲动,蛇灵剑也是一件稀罕少见的神兵,段名是在完成一次任务后,才得到了这件瑰宝的。

    那任务绝对称得上是难如登天,由于他那个时候,还没有晋级到钻石级别杀手,毫无疑问是平生最大的挑战,但是在克服了重重艰难阻碍后,段名成功了,自从那以后,他就一直运用蛇灵剑。

    在陆辰的锤炼之下,蛇灵剑发生了根本的变化,那浓郁的冰火气息,若是没拿捏好的话,蛇灵剑很有可能毁于一旦的,毕竟不像是鸿蒙剑那样。

    “素素。”一道道不易察觉的气息,从蛇灵剑上迸射而出,段名面色大变,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若是陆辰功亏一篑了,那他的蛇灵剑就毁于一旦了。

    突然,蛇灵剑绽放出幽冥的精光,“成功了!”陆辰风轻云淡说道,有几分得意,这对他是一种考验,连鸿蒙剑陆辰都能炼制成功,何况是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只是陆辰尚未掌控鸿蒙剑全部的威能罢了,随着他实力逐渐提升,也能够探索出鸿蒙剑的玄妙之处。

    “谢谢你啊。”段名握着陆辰的手,不停地抖动着,不难想象他的激动,到了何种地步,毕竟陆辰前后过程,才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本来一只是打算强化一下蛇灵剑就好了,但此时蛇灵剑绽放出来的光芒,让他意识到了,蛇灵剑来了一个华丽的蜕变,尽管万年极品玄铁是稀罕少见的材料。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还应该和炼器师有着举足轻重的关系,若不是陆辰出手相助,他还要寻求其他炼器师帮忙。

    虽说段名有一定的地位,但比起来那些德高望重的炼器师,还有一段差距,对于这一点,段名是心知肚明的。

    “没事,举手之劳罢了。”陆辰风轻云淡说道,拍了拍段名的肩膀,“你加入了我辰星门,又拥有这般恐怖凌厉的手段,就当是奖励吧。”他给出了一个恰当的解释。

    “陆辰,对你而言,或许是轻而易举的,却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啊。”段名毫不夸张说道,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锤炼成功的蛇灵剑,他此时有信心,就算是这青袍男子,都有一战之力,甚至还有把握战胜他。

    这就是蛇灵剑给予他的力量,随后,段名告别了陆辰,他要回杀手组织一趟,看看到底有没有陆辰所说的水雨兰,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还能够谋求到一点水雨兰的资料,那对于陆辰而言,绝对是天大的帮助。

    起码也能够回报给陆辰,要不然段名心中有愧,他也不是一个过河拆墙,玩恩负义之人,陆辰先是把青袍男子带回了辰星门的总部,然后把他禁锢起来了,这样就可以防止意外发生,这青袍男子诡计多端的,又是来自饮食门派家族的人,若是不做好完全的准备,被他跑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陆辰刚出门,就碰到了老头子,后者一脸狐疑之色打量着陆辰,凝声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带着一个人回来了?”

    “恩,是的。”陆辰也没有什么好否认的,相反他还要对老头子开诚布公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老头子也能为他出一些注意,毕竟涉及到那隐世家族门派的事情,陆辰也没有什么把握。

    他接触的并不算多,而老头子经历过大风大浪,每次都能够给陆辰不错的宝贵意见,老头子有些奇怪,陆辰直言不讳回答了他的问题,看起来并不算隐瞒。

    “怎么回事?”老头子眉头一皱,似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