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多,我回到了家,宽敞的客厅只留了一盏微弱的灯。我换了鞋,瞥见蜷缩着侧卧在沙发上的小妈,他离光源很远,只有脚趾被一束光线照着,白嫩嫩的。

    他的身体被白色绒质料子包裹着,好像扮成了一只纯白无害的小动物。屋子里此时温度不高,绒制的料子倒不显违和。可惜领口没有拉到顶,颈子上被留下的印记暴露无遗。

    不得不承认,即便我无感,酒吧表演的画面还是在我脑子里留了一笔。和面罩表演者比,此刻的他无疑是清爽干净的。

    我没来由的一阵厌恶,他可太能装了,比起营业性质的表演,这种真正的骚`货,才应该送过去给那群人里里外外玩儿到烂。

    不难想象出他躺在台子上,手脚被摁住,眼睛蒙着,嘴里塞着,任人摆布的样子,这才应该是他最为期望的吧,我扯掉领带,扔到一旁。

    “老公?”在我发呆的时候,他揉揉眼坐了起来。

    我没搭理他,把外套脱掉搭在沙发靠背上,能感觉到他摸着黑凑了过来。

    我衣服上的酒味很冲,他轻轻嗅了嗅,嘟囔着抱怨,“老公,你是不是出去玩了?为什么不跟我打声招呼呢。”

    我不知道他在黑暗中怎么摸索着找到我的,他似乎一点开灯的想法都没有。

    “老公,我好想你,好想被老公操。”

    他的双手环住了我的腰。他究竟是想我那渣爹,还是单纯的想挨操,我想答案很明显。

    不得不说,我和父亲的体型是极其相似的,只是我要更高一些。而因为锻炼更多,肌肉的轮廓也更明显。隔着身上的衬衫和他的毛绒衣服,他大概感觉不出来吧。

    是时候推开这个骚`货了。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说话。但我又有点想知道,这个骚`货能认错人到什么份上,又能摸着黑骚出个什么名堂。

    他在我的肩头靠了会儿,仿佛在感受小情侣间的静谧美好,又用手来搂我的脖子,踮起脚。他在向我索吻。

    嘴唇仅仅是擦过,我就躲开了,他好像不满于我的无反馈,嘴里哼唧着拉住我的手臂去抱他的腰。

    如他所愿,我收紧了手臂,感受指间毛茸茸的布料。他还是不满意,拉着我的手,移到了他的屁股上。

    光滑细腻的臀肉,和我的掌心零距离接触。这个骚`货,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一半,我这才恍然意识到,他这套毛茸茸的家居服,里面是真空的。

    “老公,我听你的话,你摸摸我,操进来好不好。”

    暴露出来的半截屁股,是对他穿成这德行的最大讽刺。

    太骚了。我近乎本能地,狠狠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嗯啊…老公…”

    我听见了欲求不满的喟叹,他又在摇屁股了。

    “先坐下好不好。”他感觉到我没硬,立马提出请求。

    我坐到沙发上的那一刻,他几乎是立刻跪趴在了我的双腿间,虔诚地用脸颊蹭了蹭我的下身,用牙齿拉开我的裤拉链。

    他开始帮我舔,甚至都不用多要求半句,这个骚`货就主动开始帮着口交,发出吸溜的口水声。前后移动着脑袋,不忘觍着脸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