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摸过了,今天还是训练更重要吧。”我试探道。

    他耸耸脑袋,似乎察觉到我在转移话题,布满茧子的掌顺着软腰下滑,触到腰带,大有我说得让他不满意他就当场干我的架势:“走这条路,去做什么?”

    我心一颤,嘴唇嗫嚅几回,故作镇定:“我是专门来看韩寂哥哥的。”

    他低低讽笑一声,将带子一拉,掌顺势就滑进我臀股之间:“专门过来给我送…”

    手掌一顿,他愣了下,我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为什么没穿内裤这种事才干第一回就被他发现了啊!

    大掌捏了捏圆滚滚的臀,似有些不敢置信,将原本挺翘翘的瓣肉捏扁揉圆,不经意间滑入腿心,手指将我空荡荡的两瓣肥逼一夹,胸膛贴过来:“内裤都不穿,是故意勾引我吗?”

    我扭扭屁股,想避开他的手钳,他既夹又抖,分毫没有撒手的打算,我真没料到这情况,软着嗓音辩解:“嗯…没,没有勾引。”

    而且我没内裤穿还不是都怪你。

    夹抖几下,便钳着两瓣逼开始捏,胯也不断朝我挺:“奶罩不戴,内裤不穿,还说是特意来看我,不是勾引是什么。”

    他怎么混淆视听,故意污蔑我?

    韩寂已有了要撸我裤子的趋势,光天化日之下,他怎么一点不害臊,而且这条路多有人走动,他也不怕被人听见。

    手上愈发使力,奶子都快被他生生掐出了水,飞速颠抖的两瓣肥阴由外而内任绵痒侵入,毫无抵抗之力。

    “韩寂哥哥,这儿不行,别弄了好不好。”只希望唤醒韩寂的一丝理智。

    悬在奶上的手短暂离开,真把我裤子脱了,只脱了半截,露出两瓣圆臀,他似乎在掏性器,抽空哄我:“夹射一回,就放你走。”

    你的一回,是我的几十回。我要是还信你,我就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但我的反抗终究只是徒劳,他已挺着粗长横进我两腿间,试图寻找刚被他玩弄出水的穴口,“不?你都光着屁股来了,我要是不硬,岂不是对不起你?”

    鸡巴没立即进去,而是如手指一样,在穴口滑扫,盘根错节的青筋回回都刮过肥逼内端,弄得我一浪一浪痒:“对不准,撅一下。”

    我才不撅,大白天的多羞人。

    韩寂拢着奶子,继续磨鸡巴,前胸微微往下压我,声音却柔了些:“刚刚和贺兆比较,没力气了。”

    这好像还是我第一次听说黑皮的名姓,但更令我惊讶的是,韩寂竟然在示弱。

    “那还不是你要比的。”我小声喃喃,他与我贴得太近,无意听到了,肉胯朝我顶着,“谁更厉害?”

    他磨得不快,痒意却密密麻麻往我身体里钻,我不愿承认自己被他帅到了,故意说:“都挺厉害的。”

    “都?”他语调微扬,忽将我屁股一提,鸡巴顺着翁张的肉缝便滑挺而进,裸着臀,反倒方便了他持续深入,他不顾我平衡,狠狠往前撞,我只能自己扶住石头,山石冰凉,将我激得一颤。

    韩寂随此次翁缩将肉身又推进去几厘米,把软洞塞得极满,以势要将我掀翻的架势深深撞挺,掐着白花花的臀肉问我:“再说一遍,谁更厉害。”

    他怎么这么大气性,我真后悔自己嘴贱,更后悔自己好奇看了半天比试,耽误了正事还被韩寂这狗批逮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