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樊军那凄厉的惨叫声,却如同实质似的不停钻进他的耳中。

    他的裤裆处湿漉漉的一大片,自己竟毫无察觉,这种如同炼狱似的感觉,哪怕是他十多年前蹲监狱时候都远远不及。

    “把我所有存款全部取出来,现在!马上!”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拿出手机又一次拨通合作伙伴的电话,歇斯底里一般的呼喝。

    “疯了吧你。”

    对方疑惑的骂咧。

    “如果特么能疯了,我真不希望清醒,快点兄弟,我能不能活命全靠你了。”

    猪王声音哽咽的祈求。

    已经记不得有多少年没哭过的他,此时却被黄卓吓得眼泪汪汪。

    “给..给我个痛快吧爷爷,你真有本事别..别为难我,要整..整你的人是罗天..所有的事情全是..全是他让我做的..”

    屋内,樊军第N次从昏迷中痛醒过来,几近心死的再次呢喃。

    “什么?”

    黄卓突兀停了下来。

    “所有事情全是罗天让我做的,他怕你会继续状告他,让我先用药锁死你老婆,然后又命令我不停抬高价格,目的就是把你困在上京,他命令我不许让你离开我的视线,我就是个打工的,真的真的,黄爷爷!”

    樊军声音急促的回应。

    “哦,四十二万!”

    黄卓顿了一顿,继续拿卡簧在对方的身上划拉。

    “我知道的已经全都告诉你了,你特么怎么还折磨我啊!”

    樊军哭撇撇的干嚎。

    “我没让你说,你可以继续选择沉默,就算他是主谋,可你也罪该万死!”

    黄卓目无表情的撇撇嘴,口中低声数念:“四十三万!四十四万!”

    “咣当!”

    就在这时,不堪重负的吸顶灯终于脱落,连带着樊军一块砸在地上。

    “咔嚓!”

    樊军是脑袋先着的地,巨大的冲击力瞬间折断他的多处骨头,一截挂着血肉的骨肉刺破他的脖颈直接凸了出来,特别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