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2(2/9)
“要什么？”
“可乐，无糖的。”
文生拿了一瓶丢过去，男孩儿伸手接住了，发现得进店里才能扫码，而他刚刷的电瓶车附近已经有人犹豫，就要从裤兜里掏纸币。
文生摆了摆手，重新矮身从卷闸门下钻回店里，落了锁。
卷闸门下拉的声音盖住了他的笑骂。
“小骚逼，拿卖套的钱买可乐？”
文生认得王鹤棣，这人是本校一霸，学习成绩一般，但打球很好，长得漂亮，嘴又甜，而且从来不真的惹事儿，因此在同学里很受欢迎，老师们也挺喜欢他。他做事也挺缜密，老师就把体育器械室的备用钥匙拿给他，算是对他晚上放学打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加上每周他都会自觉去打扫一遍，老师就更放心了。
文生却知道，这漂亮小男孩儿……或者说漂亮小女孩儿，是拿体育器械室干别的呢。
整个学校里长得帅的、个子高的、有肌肉的、打球好的、鸡巴大的，没几个没操过他。
大家心照不宣，没人戳穿。
王鹤棣明码标价，手一次多少钱，口一次多少钱，插小逼多少钱，玩屁股多少钱。套就从药店买，买回来拆了卖给他的顾客就是两三倍的价格。援交经常发生在打球之后，运动过后，激素和肾上腺素飙高，有时还是多人。王鹤棣偶尔会做赔本买卖，只针对球打得好到不行，或者鸡巴大得离谱又技术好的。
文生可以用半永久纹身治一治青春期少年不切实际的社会人梦想，也能用不重样的国骂调理不关心孩子只知道推卸责任的家长，不过对王鹤棣这种没什么用。
文生很清楚，这事儿要是捅出去，王鹤棣这辈子就完了。
但奇妙的地方就在于：没人捅出去。
第二天开始模拟考，模拟考之后就放假。文生把冰柜温度调高了一点，让饮料不是那么冰凉。下午他签收了买的纹身墨，一整套不同的颜色按照色谱排列，看得令人满意。他把墨水放好，又将纹身针检查了一遍。先进先出，这是文生早就知道的规矩，不仅仅代表了生产日期。
二层原本是门面房的生活区域，文生将它辟成了穿刺区，上楼就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其他小店比起来，文生的店正规得格格不入。隔壁的文具店老板不住这儿，文生就买了他们家的二层空间，把楼梯口封死，简单装修了一番。
紧张的三天结束，学生们肉眼可见的放松了，文生也把另一台卧式冰柜搬出来，里面装满了能让人心情愉快的冰品。
约莫中午时候，一群男生又簇拥着王鹤棣出来，不过这回他们没有去对面吃米线，而是挤进了文生的店里。
“愿赌服输啊，棣棣。”一个小麦肤色的男生笑着说，“你自己讲的，我们能连续投出五十个三分，就是我们赢。”
王鹤棣抿着嘴，很不服的样子，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另一个眉骨贴了创可贴的男生说：“生哥，棣棣来穿刺。”
文生皱眉问：“确定吗？”
王鹤棣说：“确定。”
一群男生开始起哄：“棣棣纯爷们儿！”
文生看了看他们，叹气将卷闸门落下一半，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招呼他们把篮球和毛巾放在一层，然后和他去二层。穿刺区域用玻璃隔开，王鹤棣进去后，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有人抢到了椅子，有人干脆席地而坐。
“可乐，无糖的。”
文生拿了一瓶丢过去，男孩儿伸手接住了，发现得进店里才能扫码，而他刚刷的电瓶车附近已经有人犹豫，就要从裤兜里掏纸币。
文生摆了摆手，重新矮身从卷闸门下钻回店里，落了锁。
卷闸门下拉的声音盖住了他的笑骂。
“小骚逼，拿卖套的钱买可乐？”
文生认得王鹤棣，这人是本校一霸，学习成绩一般，但打球很好，长得漂亮，嘴又甜，而且从来不真的惹事儿，因此在同学里很受欢迎，老师们也挺喜欢他。他做事也挺缜密，老师就把体育器械室的备用钥匙拿给他，算是对他晚上放学打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加上每周他都会自觉去打扫一遍，老师就更放心了。
文生却知道，这漂亮小男孩儿……或者说漂亮小女孩儿，是拿体育器械室干别的呢。
整个学校里长得帅的、个子高的、有肌肉的、打球好的、鸡巴大的，没几个没操过他。
大家心照不宣，没人戳穿。
王鹤棣明码标价，手一次多少钱，口一次多少钱，插小逼多少钱，玩屁股多少钱。套就从药店买，买回来拆了卖给他的顾客就是两三倍的价格。援交经常发生在打球之后，运动过后，激素和肾上腺素飙高，有时还是多人。王鹤棣偶尔会做赔本买卖，只针对球打得好到不行，或者鸡巴大得离谱又技术好的。
文生可以用半永久纹身治一治青春期少年不切实际的社会人梦想，也能用不重样的国骂调理不关心孩子只知道推卸责任的家长，不过对王鹤棣这种没什么用。
文生很清楚，这事儿要是捅出去，王鹤棣这辈子就完了。
但奇妙的地方就在于：没人捅出去。
第二天开始模拟考，模拟考之后就放假。文生把冰柜温度调高了一点，让饮料不是那么冰凉。下午他签收了买的纹身墨，一整套不同的颜色按照色谱排列，看得令人满意。他把墨水放好，又将纹身针检查了一遍。先进先出，这是文生早就知道的规矩，不仅仅代表了生产日期。
二层原本是门面房的生活区域，文生将它辟成了穿刺区，上楼就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其他小店比起来，文生的店正规得格格不入。隔壁的文具店老板不住这儿，文生就买了他们家的二层空间，把楼梯口封死，简单装修了一番。
紧张的三天结束，学生们肉眼可见的放松了，文生也把另一台卧式冰柜搬出来，里面装满了能让人心情愉快的冰品。
约莫中午时候，一群男生又簇拥着王鹤棣出来，不过这回他们没有去对面吃米线，而是挤进了文生的店里。
“愿赌服输啊，棣棣。”一个小麦肤色的男生笑着说，“你自己讲的，我们能连续投出五十个三分，就是我们赢。”
王鹤棣抿着嘴，很不服的样子，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另一个眉骨贴了创可贴的男生说：“生哥，棣棣来穿刺。”
文生皱眉问：“确定吗？”
王鹤棣说：“确定。”
一群男生开始起哄：“棣棣纯爷们儿！”
文生看了看他们，叹气将卷闸门落下一半，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招呼他们把篮球和毛巾放在一层，然后和他去二层。穿刺区域用玻璃隔开，王鹤棣进去后，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有人抢到了椅子，有人干脆席地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