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棣这才进去脱了裤子。文生仍旧把他的四肢固定好,拿镊子夹着阴蒂往上拉扯,扯得变形,用消毒棉球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又给他上点消肿止痛的药膏。王鹤棣恢复很快,这才24小时不到的功夫,居然都有消肿迹象了。

    “哥,你要不要这样操我啊?”王鹤棣问,“能先把那对耳钉给我吗?”

    文生又气又笑,他看了王鹤棣半天,把那对耳钉拿到消毒区,给自己重新消毒,然后替王鹤棣戴上了。温变珐琅的紫色部分在被耳垂的温度焐热之后变成了白色。这对耳环有点像是现在女孩儿们喜欢的简单而夸张的欧美风格,戴在王鹤棣耳垂上越发显得他脸颊小小的,下半部分没有变色的浓艳紫色又衬得他格外白皙。

    文生问:“怎么玩儿都行啊?”

    王鹤棣扭着身子侧头从镜条里看,很满意自己的眼光,就高高兴兴点头。

    文生磨了磨牙,拆开一个一次性包装,不知道取了什么,而后左手两指探进王鹤棣小逼里,把那个东西塞了进去。王鹤棣以前也和客人打过道具赛,所以没什么抗拒。文生盯着被金属支架撑开的腔肉,里面层层叠叠的肉褶正随着呼吸颤动。

    “环那儿没事吗?”王鹤棣问。

    文生应了一声,转身在工作台那儿不知道在弄什么。一会儿他走回来,把王鹤棣的头也固定住了。

    这下,就算是傻子都知道不对劲了。

    王鹤棣干笑起来,“哥,五千不够吗?那……那再给你加一天吧。”

    文生拿着东西回来,王鹤棣惊恐地转动眼珠,发现他刚刚是在装纹身针,纹身枪上连了好几个墨囊。

    文生举起来,在他面前晃了晃,“短期纹身墨,两周退完。整天发骚卖逼给同学就算了,还想着勾搭大人,怪不得身上不怎么长肉,吃的营养都供到胆子上了是吧。”

    说着他用脚尖勾过凳子,坐下后开始下针。他技术其实很好,除了纹身针穿破皮肉注入颜料时必有的疼痛,其实半点儿其他不适也没有。但是王鹤棣就是嚎得很凄惨:“生哥!别——别啊!至少你别用粉色吧!”纹身针又快又准地完成了臀侧和腿上的部分,然后文生踩着椅子下面的踏板,把王鹤棣两腿打开,整排又细又密的纹身针头狠狠扎进王鹤棣的大阴唇。

    “呜呜啊啊啊啊啊哥我错了我错了,再——啊啊啊啊别扎了!再加一周!一周行吗哥!一周!一周随便你怎么玩儿啊啊啊别扎了——好疼!”

    文生起先不为所动,听烦了就拿一次性小方巾,抽了三根塞进王鹤棣嘴里,把他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又拿了一条塞进被撑开的阴道,继续纹图案。王鹤棣叫不出声,只能呜咽,中间兴许昏过去好几次,最后文生完成图案后,他逼里那条毛巾都湿透里,滴滴答答往外泌水。他先看了看王鹤棣的情况,发现这人应该不是疼晕过去的,很可能是爽晕过去的,毕竟疼晕过去的人不会翻着眼珠满脸潮红。给纹身位置涂过凝胶,等周遭皮肤泛红褪去再擦干净,喷一遍镇定喷雾,手背探过纹身处不发热,文生才把王鹤棣解开,毛巾弄出来,阴道里两个指节长的支架却塞进了更深处。

    “过两天一起来检查。”文生说,“二十四小时内尽量别沾水。”

    王鹤棣沮丧极了。

    他的沮丧倒也看不出是因为被强制纹身,或是逼里塞了东西。他盯着玻璃墙和镜条上自己的影子,唉声叹气不止。文生给他拿了一把次抛舒缓凝胶,给他穿好衣服,目送他离去。

    王鹤棣看上去,真的沮丧极了。

    他连刷电瓶车时候都无精打采的,一路上他看到两辆母婴广告涂装的公交是粉色配色,就更加提不起精神了。

    因为文生给他纹的是一只粉紫配色的章鱼,单看形状应该凶神恶煞,但是粉紫色的。

    这只凶神恶煞的章鱼,就好像跑错了片场一样。

    王鹤棣难受极了,他迫切需要人来倾诉,回家后他就坐在床上岔开腿拍了张照片,发到他的客人群里。

    “兄弟们,难受啊,我这和小学文艺表演时候涂粉色腮红有什么区别啊。”

    他没注意看就发出去了,发出去后,心情果然好了很多,他又能抱着某个客人送他的jellyc*t玩偶看球赛了。不过他的客人们炸开了锅,在群里刷了很长的屏,最后推选了三个人探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