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5点30,方芮准时下了班,收到褚骁的消息:“我今晚得在研究所加班,晚饭不用等我,早点儿睡。”

    “好。”方芮回了他,方向盘却打个转,开向了研究所,又打了个电话给陈姨交代两人不回家吃晚饭。

    到了研究所,大门门卫早就认识了方芮是所里副研究员褚骁的太太,爽快地给她通行,方芮也回以礼貌的微笑。

    停好车,她进了办公楼。褚骁的办公室在三楼最靠里的一间,要走的路都b别人远一大截。

    在时间就是金钱的研究所,坐直梯上三楼尴尬,下楼更是。

    方芮以前过来的时候不懂这边墨定俗成的规矩,傻愣愣地犯懒蹭了电梯,被里面的几个所里nV员工白了几眼。后来一问褚骁,才知道得自己爬楼,仿佛多停一站就是在浪费高层人员的生命。

    因此所里本就疲于运动的科研人员,愣是没人愿意选三楼的办公室,直到褚骁入了职,当了这个“冤大头”,但即使这样,三楼还有很多间被充当了杂物间或者会议室,甚至直接空着。

    走廊空无一人,尽头是扇窗户,透出外面高大的广玉兰树,有枝头探了进来,伸展着绿叶,还开了朵洁白无暇的玉兰花,很有意境。

    方芮闻了闻,然后敲响了旁边的门。

    “直接进来。”褚骁沉稳的声音在门后响起,只以为是所里的学生来问问题。

    门被拧开,门口却空无一人,只有对面的一堵白墙。

    褚骁心下了然,却装作奇怪地道:“大白天的,是见鬼了吗?”说着起身来到门口。

    只站定在门内却不跨出去,方芮等了几秒也不见他身影,按捺不住地就从门旁边跳了出来,做着鬼脸嘴里怪叫着。

    “吓到了吗?”方芮得意地抬头看他。

    他扬着嘴角闷笑,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亲她饱满白皙的额头,宠溺道:“嗯,吓到了,是哪只小恶鬼没吃晚饭要来吃我吗?”

    方芮撅起红唇,知道自己早被看穿了,顿时感到很没意思,锤了下他的肩:“一点也不配合,不理你了。”挣扎着就要脱出他的怀抱。

    强劲的双臂顿时箍得更紧,不由分说地低头咬住两片软nEnG,细细品尝。

    方芮张开嘴想说什么,却正好方便他长驱直入,搅弄她一池春水,小舌被他挑逗着,痒意从舌根绵延到脊骨和大脑皮层,她顿时软了身子,揪紧了他身上的POLO衫,抓出一道道折痕。

    呼x1被掠夺,方芮轻轻咬了一口嘴里的入侵物T,他顺势松开,问道:“怎么了?”

    “我饿了。”

    褚骁无奈,捏了捏她浮了薄薄一层软r0U的腰:“那直接吃食堂?”正是饭点,去吃食堂远b外卖快得多。

    “好。”方芮乖巧道,踮起脚亲了亲他冒了层短短胡茬的下巴:“打包回来,我在办公室等你。”

    研究所里一帮沉心研究、铁直男的大老爷们儿,凑在一起可喜欢开两人的玩笑,调笑他俩蜜里调油似的,结婚这么几年了还每天腻腻歪歪,所里的nV研究员看在眼里反而更多的是羡慕,方芮脸皮薄,被开了几次玩笑就不太乐意和他一起去人多的地方,尤其是食堂。

    褚骁把人带进了办公室关上门,又吻了吻她解解馋,才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了一蓝一粉的餐盒,拿好饭卡出去。

    走在去食堂的路上,正好遇上几个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