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下来写一下作业。”

    “我陪你一起。”

    “不,不用了。”

    他可没有楚楚有眼力劲儿,推脱好几次他都不走。

    哎,算了。

    “算了,不麻烦你了,我们走吧,我回家再写。”

    于是,在校门口等了好久,不见林念出来的赵之江,急着担心她是不是出事的时候,她和卷毛外国佬说说笑笑走出来。

    赵之江的脸sE一瞬就Y沉下去了。

    真他妈可笑,自己还着急担心。

    看她前一秒和别人言笑晏晏,走向自己时又变成鹌鹑一样的害怕样子。

    仰着头去和别人说话,却低着头怯懦拘束地喊他“赵哥”。

    他压着想要生气的情绪,“嗯”了一声回应她,弯腰从她手里接过书包,走在前面。

    直到走到回家的巷子,林念才敢在稍微隐蔽点的地方开口说话,赵之江在她记忆里是会不分场合发疯的人。

    “赵哥,以后不用来接我了,我…我自己可以回家的。”

    他没回头,林念看不见他的表情,不好揣摩他的意思,冷淡的声音传来,听不出情绪,“为什么?”

    她能说她不愿见到他、不愿和他相处太多吗?这话太伤人心,她自然不会说。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太累了,可以早点回家休息……”

    书包和晚饭被丢在地上,林念被他b着用力抵到墙上,压迫X极强地站在她面前。

    “因为刚才那个卷毛?”他似乎压根没听林念所谓的解释,语气看似冷静地问她。

    “不,不是啊?”林念不清楚话题怎么会提到他,又被他压迫X的动作吓到结巴。

    心虚?

    赵之江两指抬起她的下巴,急切地吻上唇,另一只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捏得生疼。

    呼痛的呜咽声被他吞下,手上的力气半点没卸去。

    挑起下颌的手指挪到咽喉,隐隐有掐下去的趋势,实际只是收着力气轻轻搭在上面。

    这足以让林念害怕、颤栗,双手抓住他的这只手,睁眼看着他,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