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贺青仰着头,微微喘息着,单手压在陆子文耳侧支撑,一把窄腰颤抖着,晃得那裙子好像朵随着水流摆动的海葵。他扩张做得没有陆子文好,紧窄的肉道艰难地吞咽着对方的性器,肚子里涨涨地发酸,胸口的蝶翼忽扇着,细细的胸链滑落在陆子文高挺的鼻梁上,惹得对方发痒似的轻笑一声。

    太难了。沈贺青出了汗,平日里不觉得这东西难吃,怎么今日就偏偏吃不进去?

    偏偏陆子文也袖手旁观,他只管笑,一手也不伸。沈贺青听不懂他的笑,只觉得这人可恶至极,只想着吃现成的,一点力也不愿意出,全然忘记了平日里自己才是那个坐享其成的混蛋。

    终于吃进去时沈贺青已然热汗淋漓,浑身都蒙了一层细细的水光。他坐在陆子文的腰胯间,裙摆花苞一样堆成波浪,掩住交合处的春色缱绻。他颤抖着,扣住对方的五指压在枕边,腰一点一点地晃着,要凿开紧绞着的地方,却已经没了力气。性器直直地杵在宫口上,沈贺青被磨得好痛,眼泪不听话地溢出来,被陆子文伸手抹掉,然后尝了尝。

    “好委屈。”陆子文笑,又哄他:“别哭,帮青青舔舔就不痛了,好不好?”

    于是换了姿势。

    沈贺青抱着裙子,像抱着一捧蓬蓬的云,双膝压在陆子文耳侧,一口女穴悬在陆子文脸前。他满脸通红,心脏狂跳,只觉得这姿势把廉耻都丢掉了,全然不记得自己曾在睡梦中被人舔喷过的事实。

    女穴早已经被浇灌得熟透了,只是被呼吸吹了吹,穴口便湿得一塌糊涂,连蒂珠都欲拒还迎地冒出一点粉红湿润的尖儿来。陆子文看了半晌,没张口舔,手指先伸了过去,指尖刮了刮那一点含蓄的尖。

    沈贺青浑身剧烈一颤,咬着嘴唇没吭声。

    陆子文呵着热气,指尖挑开两旁丰腴的软肉,见蒂珠颤巍巍地立着,像蚌肉里一粒粉红可爱的珍珠。他张口含住,舌尖温柔地拨弄,食指探进穴道去摸索着敏感点。那里早已经被造访过无数次,陆子文循着记忆探到熟悉的角落,微微用力摁了几点,便听见沈贺青闷哼出声。

    陆子文笑了一下,口腔更用力地嘬吸起脂红的蒂珠,舌尖挨在敏感的蒂尖儿打圈,手指也加了一根进去,借着对方体内的湿润肆无忌惮地插弄起来。沈贺青浑身颤抖,无力地趴在床头,裙子捞不住了,右手伸下去半盖住陆子文的下半张脸,试图让对方住手。

    “等、等……已经够湿了,不要再……唔!”

    话头猝然止住,沈贺青猛然咬住下唇。半晌,喉咙里发出一声融化般的、溢着哭腔的哽咽。

    吞咽声在只有喘息的房间里过分的响亮,陆子文吻着瑟瑟发抖的穴口,自然至极地张口接纳涌出的体液。他一边吞咽亲吻着,还要轻轻地拍着沈贺青的后腰,仿佛一个过分溺爱的家长,安慰着闯了祸的孩子。

    沈贺青在过分刺激的高潮里终于没了力气,双膝再也支不住,摇摇欲坠地跌坐下去。陆子文“唔”了一声,任由他压坐在自己脸前,鼻尖埋进皮肉,入口尽是体温的软香。穴心还在不住地痉挛,蒂珠正压在对方的鼻尖,滚烫的吐息吹拂着高潮后敏感至极的软肉,令沈贺青忍不住瑟缩,却又淌了陆子文满下巴的水。

    陆子文撩开他的裙摆,声音无奈又温和:

    “好啦……哭得那么可怜做什么?”

    沈贺青泪眼朦胧,胡乱抹着眼角,翻身从陆子文身上下来。他一边哭,也不妨碍他扯过抽纸帮陆子文擦脸,只是力气使得实在太大,把人的下巴都擦红了。

    穴心已经完全被舔开了,胭脂色的软肉泛着温热的水光,蒂珠红通通地翘出阴户,指头伸进穴口就被里面软腻高热的黏膜乖顺地咬住嘬吸。沈贺青吸吸鼻子,骑上陆子文的腰,几乎是没有任何阻力地吃下了对方的性器。他有点茫然地坐在对方的胯间,迟钝地感觉到自己被撑满了,手指覆在肚子上摸了摸,被陆子文牵过那只手,问:

    “怎么了?疼?”

    沈贺青摇头:

    “好满……你摸摸。”他引着那只手去摸束腰下的小腹,神态无知无觉,只是小声说:“吃到肚脐了,好深……”

    ……

    “等、等一下……啊!不要动、顶到……宫…了…呜……!”

    “你要……把我弄坏了…哈……轻一点……轻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