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时汋终于反应过来,因为手脚被绑无法制止应穆祁的手,他只能边叫喊着边往后退,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爸妈不会同意的,我要见我爸妈!”

    应穆祁捏住他的下巴,轻松制住他的挣扎,笑得温柔又残忍∶“你的父母早就知道这件事,他们让我随意处置你。”

    时汋闻言愣住,然后剧烈挣扎,又哭又喊∶“我不信我不信,我要见我爸妈我要见我爸妈!”

    “啧。”应穆祁从军装口袋夹出一张纸,在时汋面前展开。

    时汋赶忙去看,读完里面的内容后僵在原地,双眼失焦不知看向哪里。

    “你母亲的笔迹和你父亲的印章,你总该认识吧?”

    男人的声音模糊地响在耳边,时汋看着那封冷冰冰的信,泪水瞬间涌上来,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不信……我不信……”

    父母那么爱他,十八年来一直把他捧在手心里宠,怎么会,怎么会因为他逃了婚就不要他把他送给应穆祁随意处置呢?

    看着蜷成一团的少年,应穆祁轻轻抚摸着他脸颊,温柔地为他擦拭眼泪,“现在哭有点太早了宝贝,留着点一会哭。”

    时汋还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就见男人解他的衣扣,他惊恐地把手挡在胸前,却被男人轻松拍开,“看来宝贝还没有做好一个性奴的觉悟,今天就先教教你最起码的规矩。”

    “不要……不要……”时汋哭着挣扎,却无济于事,男人的力气太大,一只手就能轻松压制他,不过两三下就把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和手脚上的绳子脱个干净。

    细腰长腿翘臀,少年人白皙青涩的美好肉体毫无遮拦地暴露眼前,锁骨上有着零星可疑的红痕,应穆祁神色一沉,他拍拍时汋屁股,冷声道:“四肢着地,趴下去。”

    他一直没舍得动的宝贝,竟被别人捷足先登。

    又羞又怕的时汋还在呜呜地哭,听见应穆祁的命令,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抓着应穆祁的衣角,可怜地拼命求饶∶“不要,求您,应元帅……放了我吧……”

    啧,不听话东西。

    应穆祁神色一暗,大手一挥,“啪”一声重重打在时汋屁股上,声音阴沉∶“我让你趴下。”

    时汋吓得小脸刷白,连哭都忘了,他身子一软,直直趴了下去。

    “这才乖。”应穆祁满意地点点头,他蹲在时汋面前,捏捏他的小脸,“以后叫我主人。”

    男人俊脸近在咫尺,那双深红色的瞳眸好似嗜血野兽,要把他拆骨入腹吞吃殆尽。刚刚被吓没的眼泪又一下子涌出来,他又开始哭∶“应元帅……饶了我……不要这样对我……求求您了……”

    看来这小东西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不给点教训实在说不过去,应穆祁捡起刚刚绑脚的绳子,在时汋哀求的眼神下抻了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在了时汋左腿根。

    “啊!”时汋哀叫一声,本能地要逃,但却被应穆祁按着肩膀动弹不得,密密麻麻的鞭子如雨点落在他的臀上,绽开艳红的条痕,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哪里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不到一会就被打得泪涕横流,“不,好疼好疼!不要!应元帅饶了我饶了我呜呜……”

    应穆祁冷笑一声没有说话,手上动作不但不停下手还越发重。

    “啊啊啊!”时汋被抽得扯着嗓子哭喊,他拼命摇着头,求道∶“主……主人……我错了……主人……”

    听到想听的,应穆祁终于停手,他丢下鞭子,掐着时汋哭得通红的小脸给他擦眼泪∶“以后就这么叫,再叫错就打得你屁股开花。”

    时汋边吸鼻子边猛点头,“知,知道了,应……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