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点点自己的太阳穴,“在美国多少要靠脑子吃饭。”

    黑瞎子又在笑,吴邪听他神经质的笑声,脸上也露出笑意,“随便两句话就把你逗的这么开心?我这是说到什么了?”

    “以前都是唱独角戏。同样的把戏再有意思,玩个三四十次也就腻了,你来做客,正好方便我开发新玩法。”

    他拍拍手,门口跪着的三个男人顺从地依序爬到他们身边,编号为5的男人很熟练地拉下黑瞎子的裤链,津津有味地吸吮他的鸡巴,后面的两个男人有样学样,6号拉吴邪的裤链,28号替吴邪脱鞋。

    吴邪打了一个激灵,本能要把人往外推,黑瞎子笑得更欢了,“不是我说,你这怎么回事啊?浪得虚名的大S?有狗给你舔还不要?”

    “怕痒。”吴邪不敢多说,多说多错。他心一横,冷眼看着跪在自己正前方的28号,沉了沉声,“好好表现。”

    28号瑟缩着点点头,跪在吴邪身侧的6号也顺理成章拉下他的裤链,吞吐着吴邪已经勃起的凶器。

    看到裤裆竖起的帐篷,吴邪自己都在苦笑。

    这个房屋承载的一切就像一个光怪陆离的新世界,他的心里装着对黑瞎子满满的鄙夷,但他的身体掩盖不了对这一切的好奇,身体欺骗不了内心。

    6号在给吴邪深喉。

    与已经习惯这种刺激的黑瞎子不同,吴邪千算万算,没想到在这里暴露了他的稚嫩——他会因为这种强烈的快感不自觉扭动身体。

    吴邪是个双性恋。从很早他就知道自己的倾向,世界之于吴邪是一个展开的平面,他之所以能够很快地伪装成一个同性字母圈大佬,也和自己的无偏向性不无相关。可谁承想,居然在实操掉了链子。

    吴邪此前只和女孩子有过经验,他为人又正派,不愿意和自己结交不深的女孩做太过激的举动,舔脚自是不用想,深喉甚至没在吴邪的人生中的存在过。

    可他从没有想象过,深喉竟会带来如此爆裂般的快感,脚心传来的温暖湿润也在继续,别样的快感从由脚心一路向上攀岩,最后都汇聚到了胯下的那一处。吴邪不耐地抖了抖身子。

    “看来我们的重度刑主没被这么刺激过。”

    黑瞎子人在喘着,还不忘观察自己。听出这句很明显的讥讽,吴邪舒舒服服地呻吟了一声,干脆抻了个懒腰,让紧绷着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以前是没怎么玩过这些,他们不以前都是S吗?怎么活儿这么好?”

    28号的动作明显一顿。

    黑瞎子似乎早就在等吴邪的这句话,他把正在给自己做深喉的5号薅起来,硬挺的鸡巴蹭着对方的脸,淫液打湿了5号的睫毛。吴邪以为那会是一副愤愤的神情,可他竟只从上面看到被欲望摆布的痴迷。

    “这条骚狗。以前就是个大S,好像在软件上还有点名气,我加上了他的好友,这个逼一开始还以为我要当他的ATM奴。”他顿了顿,本来洋溢着微笑的脸颊突然冷漠,显出一股压抑已久的讥嘲与狂热,“钱和权能买到一切。钱给的够多,人就会卖。卖的多了,也许也就知道自己真正是个什么东西了。”他扶着自己的坚挺的鸡巴,重重地蹭在5号脸上,5号的喘息更重了,黑瞎子脸上的轻蔑也愈发浓重,他看向吴邪,吴邪能够想象这时男人眼里的无情,“你可以说,人本来就是贱。现在给你舔鸡巴的这个,三言两语,我就看出来他到底是个什么骚逼,他以前本来还是个有名的体育主,推特上还卖过自己的原味呢,你看看他现在,还不是乖乖被我玩。”

    5号又一次埋首在他胯下,黑瞎子舒服地呻吟着,又一次看向吴邪,“齐羽,我知道你瞧不起我,认为我搞这些人都是用的手段。我承认,有些人我是用了,但对大部分人而言,我只是替他们打开了囚困牢笼的那把锁。”

    吴邪先前想要吐槽:“你们同性恋的世界我不懂。”但听完黑瞎子的这句话,吴邪沉默了。

    他是一个才学了没多少天的新手,可即便是个新手,也知道整个圈子的顽疾。哪有那么多手段强迫,多的是你情我愿。

    在SM的世界里,男人就是欲望的俘虏。

    但看身前做事不太利索的28号,吴邪又隐隐皱了眉头,“这位呢?他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骚狗。”

    “他啊?”黑瞎子偏头想了想,煞有其事地掰开了指头,“软件聊天随手骗过来的,那天我们还有两个人,几号来着?3和7?三个人对付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