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怕对方弄伤自己也弄疼了他,他握住薛彬的腰,掌控起节奏。

    薛彬现在俨然一副不太能听进话的状态。

    谢方升只能加力,粉白手背上青筋凸显。

    即便如此,初尝滋味的年轻人还是越吃越快,眼中血丝越来越多,也不怎么浪叫。

    他似乎把所有的力气和精神全都用来吞吐挤压体内的器物。

    仿佛无法知觉疼痛,仿佛撞得越狠他越爽。

    谢方升眼下肌肉轻轻抽搐起来,敏感的整根性器仿佛被擦出了火,他张开唇喘息,急促地、灼烫地。

    早已不是躺着的状态,为了控制薛彬,谢方升的上半身仰起了一个弧度。

    汗水从他的额头流到他在眼梢曳出阴影的长睫,浅浅皱眉抬眼看薛彬的一瞬,有汗水像是泪滴那样顺着他的脸滑落。

    薛彬看见了。

    看见了他微蹙的眉心,像是盈满蜜糖的琥珀色的眼睛,一颗被汗水润亮的泪痣。

    像是被什么东西在心脏上猛撞一下,过生日咬牙大吃特吃的人奇迹般地被唤回了理智。

    将积压到十八岁的东西按下去,年轻人降低到一个双方都会舒服的频率。

    后来的小心没能掩盖他初始的过分。

    见识过了他的失控,歇息之后的第二次,谢方升把薛彬压到了下方。

    薛彬觉得,再来个第三、第四,第五……

    自己都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可对方今天上了一个白天的班,后来又去参加了沈青妹妹的生日会。

    抱着谢方升躺了一会儿后,薛彬亲亲他汗湿的侧脸,坐起来:

    “哥,去冲个澡吧,我帮你准备好新的睡袍和内裤。”

    薛彬忍不住又俯身亲了他的泪痣一口。

    然后被搂住了颈项。

    “不要了吗?”

    谢方升右手往下,轻轻掂了掂薛彬半硬的东西。

    年轻人还很精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