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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无疑是个练家子,一身锻练有素的肌r0U,却不过分健壮,肩宽腰窄,浑身肌理鲜明,双腿修长,除了平日里暴露较多的肤sE较深外,衣物下的肌肤彷佛冰石削成,雪白而流畅。

    让天烜这大男人也不免觉得有些羡慕,这副身TT态极好,是不良於行的天烜这辈子都无法达到的高度。

    他忙定神,又cH0U起下一根银针,将煮化的血髓JiNg药汁抹上针头,施针至胯间时,那蛰伏的yAn物埋於漆黑的覆毛下.颜sE也b常人还浅,天烜无意端详,但作为同X,总是难免打量一番,不禁缓了缓扎针的速度。

    男人彷若无知无觉,即使赤身lu0T,浑身上下扎满了针,也是格外镇定,眉眼舒展,倒不至於沉沉睡去,却像是在假寐,一派安然。

    由於男人定力实在了得,倒是天烜不可思议起来,从未想到会有这样一个大男人全然抛盔卸甲地任由自己施为,而在这之前天烜甚至想要迷晕他便宜行事。

    为不辜负他的坦荡,天烜在扎针时手指极尽所能地避开接触他的皮肤,近在咫尺的yAn物像是沉睡的兽类,静静散发着T温,天烜没看过别人的东西,与自己两相b较之下……

    他老脸一红,发自内心地认为做人还是不要b较为好。

    胯下的x位多而密,天烜再次打起JiNg神施针,岂知这时天烜全神贯注时憋出的汗水竟从鼻尖落下,正巧落在那丛覆毛之间。

    天烜抖了一抖:「……」

    男人毫无反应,安静地作个称职的冰雕,倒是天烜歉意本yu脱口而出,又生生憋了回去。

    医者父母心,最不该想岔的是天烜,他赶紧拿袖子擦乾脸上细密的汗水,继续下针。

    那织毛之物即使蛰伏,依旧存在感十足,天烜施针之间,不免屏息,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直到终於处理完x道细密的腿间之後,屋外竟已是暮sE四合,他呼了口气,一时大意,竟将手中针毡落於那密毛之间,手一抖,差点没把药箱也打翻了去。

    那男人却仍是老神在在,他当是清醒着的,天烜战战兢兢地瞟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捡起了针毡,手指传来微温的触感,此刻那是样脆弱之物,即使这样的练家子也不意外。

    男人双目仍然轻闭,仰躺在床上显得声音格外低沉:「大夫可是看够了?」

    天烜手上又是一颤,但他这回强行稳住了,不再让任何医具落下,「我落针下x,自要仔仔细细,你切莫介怀。」他一本正经答道。

    长眉微微一挑,那磁X的嗓音又响起来,「自是任凭处置。」

    他不再出声,即便几处大x下针极深,令人疼痛难忍,眉头也不曾皱半分。

    治疗此毒的下针手法不同寻常,角度尤为刁钻,天烜不敢大意,花了数时辰,才终於扎完这正面身躯的x位,夜幕已降,气温也随之渐寒,他却满头大汗,边藉取帕巾的机会,不动声sE地将燻笼里头的安眠香掐灭。

    「十二时辰後我会再来,你有何不适尽管开口,这里曾是家师的屋子,我就睡在偏室。」

    男人睁开眼时,眼神一片清明,彷佛从未闭上眼睛。明明赤身lu0T被扎成针毡的是他,感到有些困窘的却是天烜。

    天烜尽可能地避开目光,以免有失礼貌,床上的人即使身上全是推入药力的银针,神sE依旧如常,彷佛世间没有什麽事能动摇他,因此天烜的回避,反倒显得有些多余。

    天烜清了清痰,努力装作无事道:「为了避免药力发散,施针这两日不可进水米,要请阁下多加忍耐了。」

    说完,天烜收拾完工具捧着药箱迤然而去,车轮行至门口前时,男人忽然开口。

    「在下殷玄,字墨白。」他顿了顿,声调沉稳:「大夫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