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敢呢。

    他笑了笑,恢复了平常的声线,问:“老爷,要处置我吗?”

    事到如今他不怕了,反倒畅快,无非是一死,争不了便不争了。

    北冥只失语,在玉鹤脑门上轻轻一弹,愠怒中掺了丝无奈,“你能有哪次和我同心的?我谈天你说地!”

    “她叫玉蟾,再有三月便满六岁了,”玉鹤垂下眼帘,“老爷,还做吗?”

    “好啊,你想做就做,”北冥只听他前言不搭后语更是火大,冷哼一声,他看了眼下身,示意道:“你自己坐上去。”

    他还是低估了玉鹤的果决,真就二话不说撩了裙摆用穴口抵住那巨物,正要往下坐,他赶忙握着玉鹤的腰把人提起来。

    “咳……用……用后面。”这是他能接受的最大限度,至少现在,不能再多了!

    玉鹤道了声好,手绕到身后握着男人的阳具,另一手去掰了自己的臀瓣,直白地坐下去。

    那后穴也和前头的女穴一样,早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肉茎,无需扩张即可供人享乐。北冥只并不觉着过度松弛,比起旁人的穴死咬着他,玉鹤像是轻柔地含着他。

    玉鹤按部就班地动作,急促地呼吸着,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在他穴中搅动,他久违地体会到痛楚,这感知令他恍惚。

    他发了狠,自罚般更疯狂地、更深刻地让它刺进自己的身体,他渐渐地喘不上气,唇瓣微启,发出的只有啜泣。

    他仓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竟有泪珠划过。

    下一秒,北冥只抱住了他,他将脸埋在男人的颈窝,脑子里乱哄哄的,想得头疼欲裂,终于放纵了一次,就这般窝着,不动了。

    “不哭了,我保证,你会再见到她的,好吗?”

    玉鹤默了很久才憋出一句为什么,北冥只不语,托着怀中美人的臀轻快抽送,次次顶到最深,美人被肏得发抖,哭腔伴着沙哑的呻吟,抽插百来下,直到玉鹤不指望听见他的回答时,他停了动作,道:“不知道,在你面前,许多问题的答案……总是不知道。”

    “玉鹤,苛待过你,是我有错,往后再不会了。所以任何事,都别藏着掖着,与我说,用不着一个人偷偷难过,明白了?”

    玉鹤吸了吸鼻子,又开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老爷身上有茉莉花香。”

    “嗯?茉莉?我明明沐浴过了……”

    “老爷不要沾染一身茉莉香去见连公子,他最是不喜。”

    北冥只一拍在那雪白臀肉上,玉鹤呜咽一声,屁股上被留了个红掌印。

    “你又开始了是不是?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错了,老爷,我错了……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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