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云头脑里一坨浆糊,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因为紧张,把腿夹的更紧了。只要打断行秋的自责思路……打断就好。

    “我明明是是男孩子,怎么会是荡妇呢……哈……”

    在听到重云被侮辱的话行秋本来连水帘剑都快放出来了,在看到重云那个傻笑的时候突然又没了脾气。突然松口气:幸好重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就会伤的轻些。

    “但是我被捏的喷奶了……行、行秋!”

    四根水帘剑啊啊啊啊谁来阻止他!

    “杀!我要杀了他们!杀!杀!”

    “他们自有判决!”

    重云咬牙把他压了回去,躺下的行秋还在杏眼圆睁,水帘剑还气势汹汹的悬在上空。

    “行秋,你告诉我实话。”

    “什么?”

    “你喜欢荡妇吗?”

    “????????”

    在行秋震惊的注视中,重云缓缓的解开了衣襟,拾起对方的手腕,一上一下贴在了自己的胸前。隔着丝绸刮擦过娇嫩茱萸的时候,小道士不禁呻吟了一声。

    “你、你什么时候穿的??”

    “嗯……你睡着的时候。”重云似乎被揉得很是满足,一口一口的呵着热气,亵衣也从肩头滑了下来,露出珠玉似的雪白肩头,“换的时候背后好冷,全部露出来了……嗯………再揉揉奶子……我、我觉得你喜欢这个的,他们也喜欢……啊,不行,别再想他们了……”

    乳尖柔嫩的质感像雏鸟的喙,啄得行秋手心都酥了。

    ……好像盗宝团也没有说错。还真的有荡妇的潜质……

    但是,今生今世,重云都只能是我行秋一个人的荡妇。

    别说行秋忘了自责,重云自己也忘了,语无伦次的说了不知道什么虎狼之词出来。只是在行秋一把撕开重云下身仅存的布料,决定把人翻下去一插到底的时候,被他们忘的彻底的水帘剑在头顶上破碎了,浇了两人一个透心凉。

    “行秋!又是你干的好事!”

    在湿透的轻薄衣物中冻的全身泛红的小道士怒吼道。

    ——和重云睡过以后。行秋有点理亏的在自家院子四处行走,看着书假装没有偷尝禁果的样子。

    随后,他遇到了有点心不在焉且不会说谎的班尼特。

    还以为自己要忏悔坦白一下,令行秋万万没想到的是,班尼特竟然是在回来的那天晚上就和雷泽做了。

    出于某种尊重,班尼特没把细节说给行秋,但是他发红的眼角和忧郁的神情还是暴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