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留下来,就要完成本职工作。贴身保镖,一是要贴身,二是要保护。

    贴身自不必说,两人已经贴成负距离,至于保护么……余海有些苦恼,曲舟好像没有什么需要他保护的。

    这一周观察下来,曲舟鲜少出门,工作全在家处理,最多去公司签字开会,当然也是司机接送,几乎不会与外人往来。

    余海说出自己的苦恼,曲舟笑得乐不可支,陷在沙发里,招手让余海过去。

    余海走近,被曲舟拉进沙发。曲舟带着余海的手按在自己的胯下,暧昧地说:“你用骚逼保护我这里,不是保护得很好吗?”

    又来了。

    余海被烫了一下抽回手,曲舟挑眉,“怎么?”

    曲舟不满他的反应,翻身把余海压在身下,手伸过去三下五除二解开余海的皮带。他不准余海穿内裤,所以扒掉裤子就是赤条条的。

    曲舟的手指探到余海的腿间,那里自从被曲舟开发玩弄过,无论何时都是湿润的。曲舟不费什么力气就把手指插进去,蘸饱了汁水。

    余海咬住嘴唇,闭上眼睛,眉头皱起,熟练地打开双腿,抱住膝盖。

    曲舟突然爆笑,他把淫水抹在余海的脸上:“你不会以为我现在要操你吧?”

    被说中了心事的余海面上一红,又羞又窘,刚摆出那样姿势的自己是那么淫荡可笑,他觉得自己轻贱,匆匆推开曲舟捂住下体。

    曲舟弯着眼睛:“都被操烂了还怕被看?你是不是很想被我操?”

    听着曲舟的羞辱,余海的耳朵尖都红了,但穴口却分泌出更多淫水,顺着大腿滑下来,余海装作没听到,弯下腰去捡地上的裤子,殊不知这样的姿势只是把屄口更清楚地撅起来给曲舟看。

    “流了这么多水,真可怜,”曲舟坐在沙发上欣赏那个艳红的器官,“我可不是虐待员工的老板哦。”突然心生一计,“我们来玩点特别的。”

    余海没有对曲舟说不的权利和勇气,即使知道这个“特别的”不妙,也只能放下穿到一半还没提起的裤子,听从指挥,在沙发上撅起屁股。

    曲舟去房间里翻翻捡捡挑出一颗跳蛋和一根粗短的按摩棒。黑色的跳蛋抵在穴口,跟艳红的骚穴形成鲜明对比。

    “唔……”余海觉得有些奇怪,但有东西送进来总比没有好。在曲舟细长手指的推送下,跳蛋进到余海身体深处,慢慢消失,随着手指的抽离,阴唇缓缓闭合上,若不是留下一根白色的细线,根本看不出穴里埋了那颗小东西。

    余海涨红着脸,声音已经有些颤抖:“够了没?”

    曲舟摇摇头:“当然不够。”他忽然残忍地打开跳蛋开关,不给余海缓冲的机会,直接开到最大档,余海被体内突如其来的震动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跳蛋在穴的深处没有章法对准敏感脆弱的穴壁撞来撞去,余海结实的大腿一下就没了力气,瘫软在沙发上不住地扭动,骚穴小口小口吐出更多淫液。

    “好玩吗?”曲舟饶有兴致地坐在余海的腿间,按着余海的腹肌,欣赏余海抽动的小穴,嗡嗡声从紧闭的穴口传来,配合上余海的喘息和呻吟,在曲舟听来像是天籁。他伸出手去拉开两片阴唇,揉弄起藏在里面却悄悄勃起的阴蒂。

    余海受不了,他不曾料想那颗小小的东西有那么巨大的魔力,腿心因为身体里的振动不由自主大幅度地弹动着,情难自禁,他想用手去够那根该死的白线,把跳蛋扯出来,却被曲舟抓住双手抬过头顶,现在留给他唯一的纾解办法就是晃着腿心,但是那看上去更淫荡了。

    下腹越来越酸软,余海的穴口终于受不了喷射出一小股水柱,和平常流出的黏腻淫水不一样,那股水柱清亮有力,喷湿曲舟的手心,也喷湿地毯,骚穴已经喷水,鸡巴挺立着却没有射,但余海确实是达到了高潮。

    余海靠在沙发上大口喘息,曲舟关掉跳蛋,把那根粗短的按摩棒抵住他还在高潮余韵的穴口,研磨一样塞进去。

    这时候的穴道本就比平时更加脆弱敏感,按摩棒破开身体的感受是那么清晰,穴壁描摹着按摩棒上隆起的纹路,余海无处可逃,只能张着腿被动地承受,眼睁睁看着按摩棒被自己欲求不满的穴口吞吃下去。余海不曾想过自己的那里能容纳下那么粗壮的东西,感觉自己为数不多的清醒也要被曲舟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