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舟醉得不省人事,即使像货物一样被人扔到床上,他也没有醒过来。

    江泽洋猛吸了几口烟,他确实和他说过的一样,这种事讲究的都是你情我愿。

    略显烦躁是他仅剩的良心。

    “向阳,你可想好,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出去抽。”晏向阳嫌烦打断了他,黑沉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的人。

    江泽洋自讨没趣,一边往外走,一边拿起手机拨号。

    他站在走廊里抽烟,电话响了好几声都没人接,倒是路过的酒店服务员上前提醒,“先生,先生不好意思,这里是公共场所,而且我们是无烟酒店……”

    江泽洋骂道:“操,老子的地盘想抽就抽,唧唧歪歪的,他妈的你两只狗眼瞎了是不是!滚蛋!”

    电话恰巧接通,江怀川那头乱糟糟的,应该是在外面,“你说我?”

    “不是不是,大哥,唉,不是,我刚刚和别人说话呢……”江泽洋朝着服务员挥了挥手,示意他别在这里继续碍眼。

    “嗯,”江怀川也没纠结在意这个问题,晏向阳的计划他也是事情的,这个时间按理说应该已经开始了,他有些疑惑道,“怎么,那人没上套?”

    江泽洋说道:“不是,人刚喝醉……我只是有点担心。大哥,你也知道,向阳他小孩子心性,经常想一出是一出,也不考虑后果,我怕到时候真出什么事。”

    江怀川已经换了个安静的地方,“能出什么事?都是你们圈子里的人,事后多给点钱安抚一下,资源给别人喂一喂……你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这方面你是行家了,不需要我教吧?”

    江泽洋低头又抽了口烟,“可,大哥,这次不一样啊,以前那是提前先说断后不会乱。大家一个为钱一个为色,都是自愿的,现在这个…说难听点都成迷奸了,万一这把人逼急了,唉……我、我这不是怕出问题嘛?”

    “哪次出过问题?”江怀川顿了顿,“晏向阳身上流着血,有一半和你一样。”

    江泽洋沉默了好一会,“我知道了,大哥。”

    挂断电话,江泽洋将烟扔到地上,用脚踩着来回碾了碾,地毯上被烫出了一个焦黑的小洞。

    回到房间,江泽洋看到自己几个手下正将浑身赤裸的林景舟双手铐在床头。

    “回来了?”晏向阳一边低头摆弄录像机,一边和江泽洋说话,“我和他们说了,都带套。等会你操的时候,干净。”

    也不在意江泽洋是什么反应,晏向阳将开始工作的机器递给了其中一个男人。

    随后他转身去了外间,外面的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有录像机实时传导过来的影像。

    江泽洋这几个手下都是专业的,分工明确,一人负责拍摄,其他人负责干活,射精后再进行轮换。

    其中一人用力捏住林景舟的两腮,迫使他张开了嘴,两根手指粗鲁地插入口腔亵玩肏干,拉扯挑逗着里面乖巧嫩红的舌头,随着一声骨骼错位的轻响,林景舟的下巴被轻而易举地卸了下来。

    男人一只手垫在牙上,一只手扶着林景舟的后脑,这才放心地将自己粗硬滚烫的鸡巴塞入,像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顶着口腔内壁和软舌抽插起来。

    脸颊被顶出凸起的弧度,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滑到脖颈,而他却依旧浑然无知地沉沉睡着,如同一具美丽的艳尸,充满欲望却没有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