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自作主张死掉了吗?”

    “可谁让你不出现呢?”

    “阻止我很容易啊,你可以把我肏到下不来床,你也可以让我在肮脏的地毯上反复失禁。”

    “但你并不出面,就像今天这样。”

    “我爱你,可我也恨你。”

    我歇斯底里的样子大约像极了一只哀哀哭嚎的乌鸦,它反复地啼叫着,仿佛在质问上天,今天为什么没有生灵死掉。

    可我腹中空空,连酸腐的烂肉都不配塞进。

    啧,脖颈又开始痒了。那痒仿佛从嗓子眼里透出来似的,怎么挠都抓不到实处。

    我忍不住将原本的伤口撕扯得更加可怖,反正这地府也不缺我这一个牛鬼蛇神。

    “呀”的一声,一个瘦猴似的男子跌倒在了我的脚边。

    “哎呦,你撞到人家了!”好似一只见了香油的老鼠,他粘腻的目光在我身上四处游过。

    “真恶心!明明是我先看上的!”又有一道声音从一旁愤愤传来,我这才发现,原来周围细细簌簌的杂草竟都是些奇形怪状的鬼魂。

    大约是连鬼也喜欢面容整齐、眉眼周正的,真是难为他们在一众异形里四处寻觅了。

    我饶有兴趣地睨了眼那瘦猴道:“我要是个吊死鬼,你还想来纠缠么?”

    “哎呦!您说什么呢!就您这样的容貌,哪怕吊死了也是绝世无双!”

    我讨厌这样的马屁,但这却不妨碍我今天有兴致,想要激一激某个死活不愿相见的家伙。

    许是怕我再被人抢了去,那瘦猴自得了我的默许之后,就着急慌忙地把我往一处密林里带。

    撇开脸不说,他这身条儿倒真是白净,连屁眼儿都泛着些淡淡的粉,仿佛真是个处子。

    果然,他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一边撅着屁股还一边忙不迭地抛着媚眼:“官人,奴家还是第一次……”

    呵,第一次么。我用厚重的靴底碾过那肉洞,脸上笑得开心:“我倒是不关心你是不是第一次,只是到了这里我才发现,我们俩,撞号了呢。”

    边说着,我脱下了自己已经结满血块的军装道:“怎么,不敢肏我?”

    我静静地等着他的答复,那瘦猴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刺激到失声。过了好半天,他才结结巴巴地比划着我们俩差距过大的身形道:“可是,你……你……”

    我凑上前去,耐心地补充:“我比你高?比你壮?也比你长?”我越说越是想笑,“那你就不想看看,我这样的男人雌伏在你身下的样子?”

    他滚动的喉结有些难耐地颤抖着,似是经历了什么无法拒绝的诱惑。又过了许久,他才试探着将指尖覆在我的胸前。

    他用两指将乳粒儿稍稍夹起,只听“啵”的一声,他竟是连嘴巴都如吸盘似的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