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这里可是新郎休息室。”

    李君明的身体瞬间紧绷,眼睛里闪过恐惧,他这副样子不能让任何人看过,否则他和小玉今天的婚礼就彻底毁了,再也没有任何可能。

    门把被轻轻转动,推开门,两个人站在门口往里探头探脑。

    “奇怪,没有人,沙发上怎么还有水。”

    “都说了,是你多心了!我们快走吧。”

    门被重新关上,脚步声渐渐远去,躲在试衣间里的李君明仿佛劫后余生一般地泄了一口气,膝盖软啪啪地跪在软凳子上,花穴里还插着林上将的鸡巴。

    只有林上将才知道,在打开门的那一刻,李君明的小逼把他的鸡巴绞得有多紧,以至于他甚至想不管不顾地抓着李君明的腰,当着那两个路人的面把李君明肏到尖叫求饶。

    那两个人走了,李君明却并没有就此逃过一劫。

    李君明才刚缓过神,就被林上将从后面干了进来,他被卸掉的肩膀又回到了该有的位置,双手撑在凳子上,大肚子几乎贴着自己的大腿,撅起来的屁股噗嗤一声被整个鸡巴一肏到底,阴唇紧紧贴着林上将的囊袋,穴口被填满到一丝缝隙也没有,几乎是箍紧在肉棒上。

    不知道林上将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凶猛,比刚才在沙发还要让人毫无招架之力,李君明的屁股被囊袋干得啪啪作响,阴道几乎被肉棒摩擦肿了,还在进出,肉柱甚至从里面带出了透明的淫水,龟头疯狂地力道撞得李君明花心的淫肉肿烂地抽搐喷水。

    “啊、啊、啊、老公!我不行了!”李君明几乎是失去了理智,被林上将肏到崩溃,不知怎么地叫出了这个称呼,他对林上将对彼此的称呼一向是比陌生人还要客气,’老公‘,在他和林琢玉在床上时,林琢玉快要高潮才会抽抽嗒嗒地这么叫他,哀求他轻一点。

    现在李君明崩溃之下,竟然对他最恨的人叫出这个称呼。

    “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听到了吗,再叫一遍!”林上将耳朵里突然一阵酥麻的电流蹿过,一瞬间明白了他早该察觉到的感情,在几年前他看到朝气蓬勃的Alpha少年陪伴在琢玉身边,心里油然而生的强烈征服欲是从何而然。

    他想要驯服他,把他变成自己专属的情人。

    “呃啊……老公,我不行……”李君明迫于林上将的命令,不甘愿地又叫了一遍这个称呼,心里莫名地闪过一丝后悔。

    然而林上将听到他这么叫后更加兴奋,把他的双腿从怀里放下来,大着肚子的李君明只能颤着腿、光脚站在地面上,双手撑着试衣间的墙面才勉强扶住自己的身体。

    林上将贴在他背后,从后面把阴茎插入他的双腿之间,对准被肏得合不拢的肉缝撞了进去,空虚的肉道一瞬间又被填满,穴口咬紧粗胀的阴茎根部,粗长的肉棒往花穴深处插送撞击,让花心的淫肉不得不被撞得接连高潮,肉壁更加用力地绞紧鸡巴。

    李君明浑身的肌肉随着他的呜咽声绷紧得厉害,他被林上将肏得往前走,双手扶住墙才挡住自己的肚子不会撞到墙上。

    林上将的手从后面穿过他的腋下,伸到前面揉着他的奶子,将里面盈满的奶水从奶孔挤出,喷到墙面上,李君明屁股后面的大鸡巴还在同时从下往上地插进他的大腿根处狠干他。

    “老公……快被鸡巴干坏了……饶了我……”

    李君明俊美的脸泛着潮红,浑身的肌肉都透出淫荡的粉色,这个肌肉骚货被他身后的老男人干得嘴巴都合不拢地喘息,舌头从里面探出来,大肚子被干得上下摇晃,没有用处的粗大阴茎紧贴着孕肚摩擦,龟头正在溢出来浊白的精液,竟然是一点一滴地往外溢。

    林上将勒令他的妻子转过头和他接吻,两人自从结婚到离婚,还是第一次接吻,嘴唇碰到一起的时候都是身体一颤,林上将立刻掌握主动,舌头入侵地插进李君明嘴里,入侵般地将自己的气息留在对方口腔中的每一寸领地,舌头仔仔细细地扫荡过去,务必要让对方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气息。

    李君明也反抗地想要把林上将的舌头推出去,却被林上将卷住舌头吸咬舌根,接吻变得像是在搏斗,两个人互不相让,一个想要征服,另一个则想要反击。

    然而李君明还是先败下阵来,他双腿间红肿湿润的阴穴被林上将的鸡巴干得更是凶狠,比刚才还要大力地用鸡巴鞭笞着小逼,好像接吻是一剂猛烈的催情药,这么干得他浑身都失去了力气,任由林上将肆意地从外到内地侵犯他的身体。

    空荡的新郎休息室,更衣间里的两个人身体交缠得越发紧,李君明满脸涕泪地在林上将怀里迎来高潮,他的军装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沾满着奶水和精液,被子宫撑开的肚皮紧绷得十分厉害,肉穴含着的粗黑鸡巴再一次地在里面成结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