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麟方才泄了一次,大皇子与太子二人却已经晕了过去。

    他觉得有些不尽兴,却又对操弄昏迷的人毫无兴趣,只得捡起衣服,擦干净鸡巴上的淫水。

    伸了个懒腰,顾九麟将窗户推开,夜风寒寒,吹散了屋内浓浓的麝香味,太子微微卷缩身子,顾九麟又将窗户关上。

    看着躺在榻上的两人,顾九麟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他去书房取了笔墨纸砚,又找出颜料回到正厅,将桌面上的东西扫到地上,铺开宣纸,提笔作画。

    这兄弟二人的相貌确实个顶个的好,身材又修长挺拔,肌肤如玉一般,此时身上全是淫靡的痕迹,脸上也尚带着餍足的情欲色彩,入画最好不过。

    顾九麟画工了得,片刻功夫便将美人挨肏图画好,他吹干颜料水痕,仔细端详着画,又抬眼看了看太子,只觉得少了些什么。

    思考稍倾,顾九麟勾起一边的唇角,他手执画笔,来到了太子的身边,在他奶子画了两朵热烈绽放的牡丹花,红艳逼人,花蕊便是那乳头,又红又肿,更添淫靡。

    而大皇子,则是被顾九麟在身上画了一只青蟒,蛇尾缠着软下去的鸡巴,蛇嘴微张,吐出的蛇信子正好在乳头下方,仿佛在舔舐大皇子的奶头一般,又骚又好看。

    命裴启将两幅画收好,顾九麟披着长袍洗漱了一番,清清爽爽歇在了寝房里。

    第二日,顾九麟用过早膳,正在书房看书,珣妃那边派人传来消息,用过午膳便将公主一并送回。

    直至看到第二本时,书房的门才被人一脚踹开,太子穿着皱皱巴巴的衣服,头发还没来得及绾起,就这么拎着佩剑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顾九麟慢条斯理地放下书,站起来对太子做了一辑:“微臣见过太子。”他抬头看着太子,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不知太子昨夜歇的可好?”

    “顾!九!麟!”太子额角青筋直蹦,偏偏他奶子疼,屁眼也火辣辣的,腰痛的快直不起来,浑身上下跟散架了一样。刚刚踹门的动作就让他疼的眼前一黑,险些晕倒,这会儿根本不敢做大动作,他咬牙切齿地瞪着顾九麟,“你昨夜对孤做了什么?!”

    顾九麟一脸纯良,恭恭敬敬地回答:“微臣昨夜吃了些酒,便醉的不行,后面的事也记不大清,但应当是歇下了。不知太子所说是何意?”

    太子连连冷笑:“好、好一个记不清,孤这就让你记清楚!”

    说着,殷彻便抬剑刺了过来,只不过刚刺半寸,他便哎哟一叫,整个人便要跌倒。

    顾九麟连忙伸手将他揽住,右手进扣他的腰肢,将殷彻圈在自己怀中,口中关切道:“太子想必是昨日醉的太厉害了,还是再多歇息歇息才是。我已经命人备下了醒酒茶,还请太子先饮用。”

    太子不知怎地,被他搂在怀里竟然浑身发软,险些站不住。他连忙推开顾九麟,扶着桌子站稳,呵斥道:“别过来!”

    顾九麟果然就站定不动了。

    殷彻狐疑地眼神在顾九麟身上不住的扫视着,他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跟大皇子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时,魂都吓飞了,还以为自己酒后乱性与皇兄搞到了一起,还好随后看到了身上的画,这才觉得不对。

    殷彻不会作画,殷晗也不会,那这画显然就是顾九麟作的。

    再加上他宿醉的脑袋也模糊的想起了一些事情。

    比如他哭着求顾九麟插自己的屁眼,甚至把顾九麟推倒,自己主动坐上去,爽的大喊大叫……

    殷彻简直是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