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却怕他太久不能交身叫一切前功尽弃,于是加快了手上速度,玉茎又湿又肿热得发烫,兄长又哭又叫搞得他心头发痒,阳物早翘得顶在哥哥腰上。

    姬发清楚坤泽敏感所在,伯邑考无从抵抗胡言乱语的求饶很快就卡在嗓子里,高潮近在眼前。他整个腰腹高挺,几乎要把自己折断,一阵战栗过后粘稠玉露从铃口淌出,绵绵不断。伯邑考反倒哭得更厉害,虽泄身一次免了搞坏身子,但情欲累计至此仍不得畅快喷射实在加倍折磨。

    玉露淌了许久才止住,期间姬发已将两腿重新以缎子捆绑,伯邑考将将缓回一丝神志,便看着夫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崭新的栎木小棒复塞入胀水发白的铃口。

    伯邑考理智近乎崩溃,他控制不住又哭求起来:“呜发儿!求求你,别放进去!啊!”姬发把他上身扶进怀里,颠球又开始震跳,虽胎宫已然麻木但此处毕竟是坤泽关窍,他两眼微微翻白抽搐着沉入夫弟臂弯,被捧着脸轻吻。姬发趁他失神将小棒艰难推入,玉茎含物许久已然松弛,但因屡遭插入红肿不堪,伯邑考恍然间只觉这处也成了一个可抽插的肉洞,沦落成一个新肉鞘来。

    姬发在他后穴填满药膏,重将玉势塞入直抵胎宫肉口,伯邑考意意识不清地发出梦呓一般的嘟囔,姬发搂着他像哄孩子一样摇晃,还是恋恋不舍地将他放在一旁,着手更换起床褥来。

    伯邑考一时反应不来,但待姬发打理好一切,将他抱起欲放置在榻上时,他还是感觉出了不妙。

    “发、发儿?你要、你又要走吗?别把哥哥留在这好不好,求你!呜...别再这样了求你...”他似乎被折磨得完全崩溃了,急切之下去咬夫弟肩头衣物却一口咬在肩膀上,他这一口没什么力气,姬发更是心疼都来不及,他坐下来抱着哥哥温柔拭泪,伯邑考嘴里说着求饶的话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在脸侧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

    姬发又是心疼又是止不住地喜欢:“哥哥...”他低下头去堵住坤泽喋喋不休的嘴,可还是清醒地告诫自己医师的话——药膏务必在胎宫待上四个时辰,否则适得其反。他一面深情去吻一面别有预谋地将哥哥轻轻放在榻上,伯邑考心弦紧绷很快就惊恐地反应过来。

    “发儿!求你了发儿!别折磨哥哥了呜呜,不要走!我不治了我不治了,以后我就、咳呃...就在榻上日日等着发儿回来!”

    “哥哥!”姬发被他猛烈挣扎和哭喊出的话惊得心下一坠,他迅速冷静下来,揉了揉哥哥压在身下被段子留下深深勒痕的两臂,然后忙不迭地将滤香木球塞回妻兄口中。

    伯邑考像是要被拔出手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哭着狂乱摆头弄乱了夫弟打理好的长发:“不要!发儿,你是哥哥唯一的夫君,我是你榻上的妻身下的妻,我不治了,哥哥以后再也不下榻去!求你,唔!”姬发抖着手将木球塞好,掌心满是冷汗,哥哥还在哼叫,好在不再用言语搅得他心神不宁。

    伯邑考哭了一阵,终于因长久困顿昏睡过去,姬发久久坐在榻边,看他被缚的美丽肉体,如同一条精心雕琢的横陈美玉,却没有拥有他的快意。妻兄哭喊还在耳畔回荡,他感受不到半点乾元征服坤泽的畅怀,却因为贪鄙曝露而心有戚戚。他不怕哥哥变成真的无法步下榻来的床上妻,正相反,当英武无限的武王从他人榻上找回哥哥时,当他嗅到亡灵留下的挑衅信香时,当哥哥不在他视线中的每一刻,他心底的最深处恶兽咆哮,火凤长出黑羽,他们在叫嚣————哥哥,吾之兄长,吾之坤泽,吾永恒之妻,这卧榻便是汝之归宿,以吾信香圈养你,让你每一次呼吸都充盈吾之味道,将你囚禁在迷宫般寝殿深处,从此不要与吾分离,哥哥哥哥,吾永恒之妻!

    姬发被伯邑考的呜咽惊醒,他沉重呼吸着,下体胀得发痛,他低着头皱着眉头,华丽绣凤敝膝被紧攥在手中。姬发猛站起来,亦从狂烈妄念中起身,哥哥是何等坚韧之人,他是西岐麦地中长出的暖玉,亦是被存放在昏暗内室仍不褪色的暖光,救回兄长那日,他哭着求哥哥在剜去香核腺体和与他缔结之间选择后者,而后兄长当真成了他的坤泽他的妻子,他又怎敢奢求更多?

    于是,他弯下身来极尽温柔得轻抚妻兄鬓角,然后站直身子坚定地向寝殿外走去。

    四周黑暗如泥浆般将他淹没,窒息地动弹不得,有什么巨物游弋,触角拓开他的后穴,钻开玉茎内水道,在胎宫产下卵来,那卵找到了寄生之地,正雀跃跳地,伯邑考无声地竭力尖叫,无望地高声呼救,一只大手顺着脚踝摸上来,像感受一汪小泉一样任由坤泽止不住的露水落在掌心复从指缝流出,随后这只手缓缓上升,扫过紧缩的玉卵、被侵入的玉茎,最后死死按在抖动凸起的小腹之上,他凄厉哀鸣着睁开眼睛,看到了殷寿狞笑的脸。

    伯邑考在自己的尖叫声中惊醒,他全然无法控制自己像这样毫无廉耻地敞开腿根,痉挛着吐出舌尖,姬发动作堪称冷酷,在兄长腹上重重按下,掌心贴着皮肉向下推去。金球挤过浮肿肠道,落在两腿之间,一路翻滚着着把大把淫水洒向榻上每处。伯邑考躺倒在夫弟胯上,难说上天垂怜还是另种折磨,余下疗愈时间在噩梦中昏昏度过,他泪眼朦胧间只能看到弟弟坐姿挺拔的半身和自己涨了奶那般的白软胸脯,其上椒乳高翘至前所未有,突突地跳着胀痛。

    姬发对着叮铃跳动的颠球皱了皱眉头,又因将其放入哥哥体内的刑吏正是自己而底气不足,他托起哥哥紫红肿胀不成样子的玉茎,缓慢慎重地将玉环个个取下,伯邑考呜呜咽咽在他手中挣扎,他则对着可怜玉茎吹气像哄磕伤的孩童那般哄他。

    三个玉环终于被稳妥取下,姬发解下晨时缠于腕间的发绳,穿过每个玉环并各自打结,制成一条颇不庄重的腰饰,他将这串“环佩”松松缠上兄长根部,绕过饱满卵丸,打成同心之结。

    姬发唤了兄长几声,有力两臂将他轻松托起,伯邑考被迫站立,那串“环佩”不轻不重地坠下来,被腿间落水打湿,那本是君子温润饰器,此时却成了武王赐下的爱礼。

    被褥实在湿得透彻,姬发恐兄长不适,要将他扶起抱去别处。伯邑考两腿全然使不出力气,背靠着弟弟胸口被搀起来,姬发甫一松手欲弯腰去抱便见哥哥膝盖一松就要倒下,他焦急伸手去揽,不想大手一把握住薄薄肚肉。伯邑考今日下腹受百般折磨,瞬间便发出委顿哭声几乎彻底跪下,却被夫弟拖着小腹按回胸口,姬发只觉手下滑腻柔软忍不住以掌心揉捏,伯邑考脑内混沌受不住地啜泣着仰头枕在乾元颈窝,姬发鼻腔满是他的香气便侧头去吻兄长唇角,很快被妻兄吐着小舌茫然索吻的样子逗笑了。

    他深深去吻,同时微屈膝用小臂托起哥哥膝弯将他打横抱起,伯邑考顺势用手臂圈住他的脖颈,乖巧得令人心痒。姬发浅浅收了吻,将他带到早备好的另一床被褥上,不过几步间露水已从臀尖落下打湿了姬发华丽的麦色下裳,如秋雨降入丰饶麦田。

    姬发将哥哥轻轻放下,让他趴入柔软床褥,两峰桃臀泛着水光触之滑腻,姬发倾身压上,顺势将火热肉棒送入红肿不堪的后穴。伯邑考整个后腰都在抖动,不受控地释放出细雨般清冷信香,并在接触乾元后转化为灼灼热流向下体涌去。乾元本能作祟,他几乎角力那样爆发出混合着冰冷金属和饱晒过阳光的麦粒气味的信香,伯邑考被圈在其中无处可逃,呼吸中尽是乾元灌溉,玉茎已不得喷射,压在腹上坏掉一样淌水。

    姬发握着兄长的肩膀向内猛撞,手上则狠狠下压不给他一丝余地,伯邑考还未从信香沐浴中拔出神志,一下被媾得只发出声闷哼,然后才迟钝地哭叫起来。

    “发儿...慢点,哥哥、哥哥啊!受不住...”伯邑考伏在褥上被操得腰眼下塌,臀上丰满润肉随冲撞向前挤压,使之腰臀间形成极为瑰美流畅的起伏。姬发被滚烫穴道含得魂飞天外,为眼下美景心颤,他次次捣入最深处,细细品味胎宫肉环般关口由顶部套入阴头沟壑的绝顶快感。

    伯邑考胎宫被颠球无度教导近半日,虽已敏感得受不得半点触碰,但若不受点重罚亦难达高潮,夫弟仅在关口徘徊,他急切想求他狠狠肏入胎宫,却被攮得只有呻吟出口。姬发却觉得还不够爽利,抓住哥哥小臂将其拉起,艰难以两膝支撑,伯邑考身形不稳向后倒去,一下沉沉坐到最深之处,胎宫最上处都被顶得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