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释放的余味很长,直到简英承被解开束缚,收拾干净身子,阴茎疲软下去,嘴唇还在吮吸着沾满水的棉球,他仍在陷在被激荡得空白的大脑里回不了神。

    “等你醒了,我们继续。”陆长安在一边细细簌簌地不知道准备什么东西,简英承自己躺在地上,轻轻动了动眼球,一下子想不起来要继续的是什么。

    直到陆长安回来,将两个冰块固定在简英承胸前的肉粒上后,他才猛地被冰地回过神来,要继续的是调教,为什么还没有结束,到底还有多久?

    简英承感受着身上该疼不该疼的地方都在胀痛发麻,该进不该进的洞都被侵入了一遍,心中难以相信这场调教居然还要继续,撑在骨子里的气开始散了。

    他还记得当时陆长安让他看看自己是不是会打死他,眼下看来,再调教下去,自己恐怕真的会让这句话一语成谶。

    冰块化在周围的皮肤上,等聚成一大颗水珠后便开始往下滑落,所过之处除了水痕,还细细密密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原本发烫的乳珠开始发麻,等陆长安把冰块拿开后,再抚摸上去都感受不到男人温柔的体温,仿佛两根木棒在揉捻拉提。

    简英承木着眼神,把头偏向陆长安,张张嘴却发现自己失了声,他想问问陆长安还想做什么,只得无力地拉住他的手,原来,他的手还是和原来一样温热。

    “是想问我要干什么吗?”陆长安似乎意识到简英承要问什么,转身又把一个塑料包装拿过来,举到简英承面前。

    半透明的塑料包装上印着蓝色的字,是医院里常见的器械包装袋。

    密封着口,是全新的一次性器械。

    “一次性穿孔针”几个大字明晃晃地出现在简英承的视线里,他看见了,却似乎不理解这些字是什么意思。

    穿孔?什么意思?用针在身上扎一个洞出来,就像女人打耳洞那样,陆长安也要给自己打耳洞吗?

    这样会很疼的吧,他记得小时候看见邻居大妈给外甥女打耳洞之前会先用黄豆把耳垂揉麻,说是这样不会感觉到疼,陆长安他,不会打算直接扎进去吧。

    他能拒绝吗?他拒绝了,陆长安就会停下来吗?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乳头是麻麻的,陆长安到底要在哪里穿孔?

    不会是乳头吧?!

    简英承拖着木头一样的思维绕了半天,最后得出的结果直接把他吓到回魂。

    消毒液已经擦上了乳头,简英承终于开始慌乱了,原来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的赌气也好,认命也罢,竟都是在默认了陆长安不会打死他,甚至不会真的伤害他的基础上才成立的。

    他会疼,会难受,会痛苦,却从来没担心过自己会受伤,会留下伤病,会被不顾感受肆意折磨,他忽然明白之前陆长安对他认为自己挨打是让陆长安泄愤的观点生气的原因。

    但是,现在呢?

    他害怕了,虽然没有体会过,但接下来的痛苦绝对不是之前任何一种可以与之相比的,现在,他该怎么办?

    如果他喊停,陆长安是会真的听他的话停下来,还是和之前一样对他的反抗置若罔闻,一言不发把他的两个乳头打穿以后,把他绑起来在更难以言喻的地方打个环作为反抗的惩戒?

    陆长安已经给针头和乳头都消好了毒,冰凉尖锐的针头抵上了右侧乳头的皮肤,正在蓄着力,试图一击刺穿,简英承仿佛感觉到皮肤在针头的压力下开始凹陷,马上就要不堪重负,让针头跻身其中。

    他已经可以想象到针头是怎么穿过鲜红的皮肉从一侧走到另一侧,然后挂着颗颗令人眩晕的血珠从入口退出来,针孔会被什么东西穿过去固定住,防止重新愈合在一起,或者陆长安会坏心思地让伤口愈合,等他快好的时候在重新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