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万煜川不以为意,他去嗅姜莱的耳朵,鼻尖摩擦到他像刺一样的头发,闻到久违的和记忆中一样的夏天青草的味道,他似乎沉迷了,一直磨蹭着,“你的头发太短了,我不喜欢,再留长点吧。”

    姜莱的下身已经起了反应,他的双手被禁锢在身后,而万煜川却一直不照顾那儿,他一点也不好受,说话的时候故意瞪着他:“你喜不喜欢又有什么重要?”

    万煜川的动作一顿,眼神幽深地看着他,姜莱直视回去,甚至还勾起一边嘴角笑起来:“万总,你生什么气?我哪里说得不对吗?”

    万煜川一直盯着他看,突然也跟着笑起来:“五年坐上副经理,我以为你应该成熟不少,可现在看,你的脾气比在东远时还要更甚,这样不好。”

    姜莱刚想反驳“好不好也不是他说了算”,就听万煜川继续道:“下个月回东远我会忙起来,你这脾气私下里对我也就算了,回老宅可不许再这样。”

    姜莱仿佛听到了什么令他反感的事情,他皱着眉扭开脸,“我不回东远。”

    “湛城离东远太远了,我不能为了你一直待在这里。”

    “别,不用为了我这么好听,你自己回去就行了呗,我的工作和人脉都在这里,不可能回东远。”

    “工作和人脉都可以再找,听话。”

    姜莱彻底不耐烦了,眉头皱得很紧,“万煜川你搞什么啊?你回你的东远,我继续待在这里又怎么了?八年不都这样吗?”

    “已经过去的八年我不计较,现在我知道你在这里,你就要跟我回去。”

    “我不去,你没权利干涉我,我们早结束了啊!”

    万煜川忽然捏住他的下巴,用了十成的力气,指节都有些泛白,锐利的眼神直直射进他的双眼,令姜莱有一瞬间的僵硬。

    万煜川满意这个反应,松开手捧着他的脸湿吻,姜莱难耐地承受着,感觉氧气几乎要耗尽时终于被放开,万煜川耐心地替他整理衣衫,嗓音是情欲上涌却没有得到满足的喑哑:“待会儿跟我去个地方,给你准备了衣服在房间里,去换上。”

    这个话题算是揭过不提了。

    姜莱擦着嘴问:“去哪?”

    “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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