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纪如安发起了低烧,躺在床上身心俱疲,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雷震出门之后,纪染就过来找他,一脸关切地问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要爬ShAnG跟他抱抱贴贴。

    要搁平时,纪如安会很享受nV人香软的怀抱,但此时的他只是皱着眉头,哑着嗓子说:“染染,拜托你不要过来,走远一点。这会儿不要碰我。我真是很不舒服。”

    昨天晚上那噩梦般的经历直到现在仍然像一记重锤砸在他头上。

    自己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那样玩弄了,还玩得ga0cHa0了,被折磨着蹂躏到最后居然还S了JiNg。

    无法接受现实的纪如安紧咬着牙关,手在被子里颤抖着,身上冷一阵热一阵地打着寒战。

    他多希望那是一个噩梦,但肿涨的后x提醒着他那不是。

    青年备受折磨,困倦至极了才能睡一会儿。

    纪染坚持给他量了T温,喂了退烧药,趴在他床脚守着他。

    到了晚上,雷震回来了。

    他大喇喇走进来门来,温声询问:“人事说大舅哥请了病假?这是怎么了?”

    纪如安简直不敢看他,把脸扭到了床的另一侧,嗫嚅道:“不舒服,要,要请假几天。”

    纪染最近在努力跟雷震Ga0好关系,当即站起身来挽上他的胳膊,甜甜地说:”安哥哥他有点儿发烧,这会儿好一些了。“

    雷震在他床边坐下,挡住了纪染的视线,一本正经地说:”我来看看还烧不烧。“

    说着,他那只g燥粗糙的大手在纪如安冰凉的额头上m0了m0,然后又顺着被子伸到了里面。

    本想装睡逃避他的纪如安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雷震就这样直接m0上了他被子下方的x膛,两指张开摁压着那两颗直到现在仍然有点肿痛的rT0u,指尖碾压着玩弄,甚至揪着那颗软nEnG的rUjiaNg一阵捻r0u。

    纪如安一把揪住了自己的被子,而雷震的手又一路向下m0上了他温热平坦的肚皮,甚至有继续向下的趋势。

    纪如安吓得一把抱住了雷震的胳膊,一叠声道:”雷震……我已经好了……不烧了……真的,很快就去上班,不用你担心……“

    雷震修长粗糙的手指已经在被子里面挑起了他的内K边,指尖若有似无地挠着他耻骨上方柔软稀疏的Y毛,笑道:”不烧了?你确定?“

    纪如安惊慌地夹起了双腿:”我确定。我确定。“

    他甚至努力按着床坐了起来:"我好多了,我,我要起来吃点东西。"

    纪染找到机会,俏皮地恭维雷震说:“还得是妹夫呀!阿震,你看你一来,安哥哥病都好些了。”

    雷震笑而不语。

    纪如安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