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宵寅的手缓缓拍着她的背,任她把鼻涕眼泪都糊到自己的衣服上。陈卯卯哭着哭着就对他又挠又咬,动作还不轻,活活像一只歇斯底里的猫咪。

    陈宵寅被她咬得嘶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手臂上的肌r0Uy起来,也没阻止她的动作。

    他没再问她怎么了,只是安静地陪着她宣泄情绪。

    夜幕渐渐地落下来了。车道两侧亮起了路灯,与汽车灯光交映于一处。

    陈卯卯宣泄完了,蜷着身子伏在他的膝头,没有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哭泣做什么解释。

    “饭菜要凉了。”陈宵寅开口,打断沉默。

    陈卯卯闭上眼睛,从茶几上cH0U了几张纸巾擦拭,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一个轻巧的吻毫无预兆地落在她的脸颊上。

    陈卯卯刚要躲开,陈宵寅的第二个吻落在了她的眼睛上,Sh漉漉的舌尖一T1aN,卷走她睫毛上未擦g的泪珠。

    第三个吻落在了她的唇边,很轻柔的吻,触碰她的嘴唇,分开后再次轻触,再分开,再吻,他的吻里不含q1NgyU,安抚的意味很重。

    随后,密密匝匝的吻次第落下。

    她一直没回应他,他就一直手捧着她的脸,极有耐心地吻她。

    一些很早的记忆突然涌进陈卯卯的脑海里。

    她突然想起高二那年的暑假,在那个海水很蓝的小岛上,陈宵寅也是这样吻她的。

    那一次的吻悄无声息到难以察觉。若不是她并没有睡着,就会错过他掩藏在“负责任的哥哥”这个身份下暗藏着的感情。

    那之后,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差一点就要去大洋彼岸读书,永远离开这个地方。可是兜兜转转,她居然还是回到了他身边。

    是巧合,抑或是命运的安排。

    她双手cHa进他的发间,回应了他的吻。

    陈宵寅扶着她的腰让她坐起来,陈卯卯没有受伤的那条腿跨过去,整个人都坐到了他的腿上。

    起初只是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在他的唇边试探,后来他主动侵入她的口腔,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纠缠唇齿,交换唾Ye。

    陈卯卯感受到陈宵寅胯间的y物,伸手要去捉它。

    “先吃饭,”陈宵寅制止她不安分的手,喘息得有些厉害,“你是伤员,不可以。”

    吃饭的时候,陈宵寅问起她为什么哭。

    陈卯卯有些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要让我拄着拐杖,自己走到餐桌边。”但是连碰都没有碰到拐杖就倒了。

    陈宵寅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