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么……

    痛,痛的不是手,是x口,x口咚咚咚地打鼓,扰乱着呼x1的节奏,不舒服,很是不舒服。卿清气着,小脸蛋粉扑扑地,故意别开眼不去看他,睫羽下的美瞳却又偷瞄着他执起自己的手……

    小姑娘平日里最Ai缠着他说话了,为了让他习惯慢食,一顿早餐要粘着他问上十个问题,如今却一言不语。容若心中顿挫,手中柔软似无骨的手微微泛着红......

    “我......”他想说好听的话,不想自己竟然也有愚钝不知言语的时刻。

    手腕上开始有细微的清凉感觉,他的指腹在自己的手肘处轻柔地转圈上药,肌肤相贴处的热度助着药膏渗入肌肤。

    呼。

    他竟然轻呵着气儿,想用这孩子气的方式让她好受些。

    卿清堵着气,却也明白这是他努力讨好自己的样子,这个俊美的男人哪里会给人上药,手指已经转了许久,她手腕其实也就泛红,估计明儿个红也就消下去了,就像红袖他们说的,他其实无心伤她,只是本能作祟。

    想着x口又起了雾。

    “我很善良的!我不会伤人!”卿清重重叹息。

    那墨蓝sE的眸子里有着深深的歉意,微微颤了颤睫毛,抬眼瞧她,“我......我知道......”

    “我原本也只是想让她看透......你会护她的......”卿清cH0U回手,“和我预想的差不多。”只是没料到自己会跟着酸起来......

    小家伙cH0U离了手,他的心也跟着一cH0U,上药的手悬在空中。

    小东西眼眸里满是不高兴,他也跟着不高兴,轻叹着,“我与婉音,自小相识......山庄和灵山b邻,过去两家也算世交。”

    卿清诧异地看着他。

    他又拉回她的小手,执意要替她绑一层纱布。

    “我们的恩怨,起于多年前,山庄收到的一条密令,你可听过问仙落隐?”他问她。

    纱布缓缓绕了一圈,卿清老实摇头。

    俊脸上的悲凉一闪而过,“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如今听过这四个字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我爹与婉音的爹都是道家出生,能炼丹修为。山庄受命炼丹失败,遭遇灭口,我爹带着我与二弟、三妹上了灵山躲避,却反而连累了他们。那日......灵山百余口人、陆老夫妇、我爹......”

    卿清红着眼眶,愣愣地看着他.......他.......将自己的伤口破开了,告诉她.......

    “我.......”这回,换小姑娘嘴笨了。

    容若替小家伙轻绑了纱布,收了药品和琐物,低眸,“自那时起,我便自觉亏欠灵山,亏欠了婉音,能帮之处,我都尽力......久了.......便成了习惯。”

    “我.......并非要伤你.......”他直直看着她,想要确认自己的保证她听了进去。

    这声线,如温玉。这眼眸,如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