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获得了笛飞声的同意,李莲花便过上了早上被方多病在浴池里翻来覆去地弄、晚上被笛飞声在浴池里翻来覆去地洗刷掉方多病的痕迹的日子,那叫一个颠鸾倒凤、没羞没臊。

    这样让李莲花又痛又爽的日子过了大约一周有余,他终于被彻底榨干了精力,成了一朵蔫哒哒的莲花了。

    听说李莲花生病了,方多病连忙自告奋勇要来照顾他,美其名曰“以前他没有和笛飞声你成婚的时候都是我来照顾他的”——倒也是事实。不过笛飞声也推了一切事情,反正金鸳盟平日的琐碎事务有没有他都没有太大区别,只是他被角丽谯这十年里的暗中分裂记了一个大大的教训,这才几乎事事亲力亲为。

    但李莲花看着这两人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烦得很。不为什么,就因为这俩人就是把他搞病的源头。尤其是笛飞声,要不是笛飞声立了这个“方多病操了你之后我就必须要操你一遍”的奇怪规矩,李莲花也不至于要承受这样甜蜜的痛苦。

    不过,李莲花何等脑瓜子聪明的人,很快,他就在病差不多好全的时候想到了一个主意:既然做两次这么累人,为什么不能一起做呢?并且,狡诈的李莲花自动忽略了,如果方多病和笛飞声同时出现的时候,当初方多病“陪他度过无聊时间”这一条件何以成立。反正,他食髓知味,当然是都要!

    于是,在李莲花彻底痊愈的三天后的晚上,笛飞声一回到家,就看到了正在扒李莲花衣服的方多病。

    笛飞声挑眉:“这玩的哪一出?”

    李莲花把腿踩到方多病的肩膀上,笑着说:“我觉得反正你都要在他之后来,与其分开做两次,不如你俩一起了。”

    说话间,方多病已经插入了李莲花的花穴里了。休息了一周,原本被操开了的花心又闭合起来了,被方多病一下顶开,让李莲花不由得惊呼一声,双手抓紧了身下床单。

    下身被陡然填满的感觉十分刺激,可又不是被冰凉又硬邦邦的玉势所插入的那样的怪异感,而是空虚的花穴被填满的满足感。

    “李莲花,你怎么变得这般紧了?”方多病调笑道。

    “闭嘴……好大……不行……慢点……”李莲花微喘着气,即使此时他躺在床上,却好像他才是在上位的那个人,掌握着主导权。

    待刚开始这阵被扩张的涨感过去以后,李莲花便难耐地催促方多病动起来。

    笛飞声把他们俩的互动看在眼里,心下不禁浮起一点微妙的感觉。李莲花和他做的时候,他感觉两人好似是更亲密一些的,他们会有许多爱抚的动作,有亲吻,搂搂抱抱更是为了点燃爱欲的氛围必不可少的。而且,李莲花常常更加的主动,如蛇般缠着笛飞声,妩媚妖艳。而他在面对方多病的时候,也是主动的,但是更像是李莲花在指挥方多病怎么取悦自己。

    笛飞声心里不知不觉地变得柔软。他也解了衣服,赤着身子上了床。

    果然,笛飞声一来,李莲花立刻伸手勾住笛飞声的脖子,与他亲吻起来。李莲花红红软软的舌尖扫过笛飞声的嘴唇,灵活地钻进他的唇间,撬开他的牙关,找到笛飞声的舌头,与他交缠,津液交换,吮吸嘴唇和舌头时发出阵阵淫靡的“啧啧”水声。方多病的抽插把李莲花顶得花枝乱颤的,时不时几声呻吟声漏出他的喉咙,他被顶得越厉害,就更用力地抱住笛飞声,加深他们的亲吻,狂野地拥抱和啃咬。

    笛飞声的大手摸向李莲花的胸,拇指和食指捻着他的乳头揉捏,刺激着他的敏感点。

    方多病便感觉到李莲花的花穴里自觉地分泌出了不少黏液,让他的抽插更加畅通无阻了。他心里知道哪里是李莲花最喜欢被捅的地方,便直直地抽插一会儿,又磨一磨他的花心,享受着李莲花无意识的反应,比如被操得舒服了,双腿便会打开,无声地邀请他加大力度或者是加速。过一会儿,他又会把腿夹起来,重新搭在方多病的肩上。

    和李莲花调着情,笛飞声很快就下身充血硬起来了。方多病瞥见笛飞声那话儿的尺寸,饶是都是男人,他也不禁脸一红。哎呀,无怪李莲花对笛飞声如此热情,甚至欲求不满,有这样的大家伙伺候着,他的这件倒显得有些许秀气起来了。

    就在这时,李莲花忽然撑着笛飞声的身子坐了起来,双手随即搭在了方多病的肩上,微微用力,引导着方多病躺到了床上,李莲花亦是随之也趴下了身子,屁股翘起,那还插着方多病的肉茎的小穴便冲着笛飞声。

    只见李莲花轻轻晃了晃屁股,笑道:“今天我们不如换个玩法?你们俩同时进来……可好?”

    方多病一愣——同时进,这如何办得到?

    笛飞声更是蹙眉不赞同。“你会受伤的。”

    李莲花仿佛是听到了笑话一样,噗嗤一声笑出来,说:“这又不是悲风催八荒,就算有些小伤,顷刻间便可痊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他又讨好地晃晃屁股,说,“就试一下,我有分寸。”

    笛飞声犹豫着上前,方多病看着近在咫尺的李莲花,低声念了句:“真是一朵贪心不足的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