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宜知叫闻惜下午不去上课，闻惜垂眸看着屏幕，敲了好几遍字又删掉，最终还是犹豫地发了一句话：【我基础不好会跟不上进度】
【上这课有什么用？】程宜知回他，【叫你来就来，废话那么多】
闻惜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没再说什么，回了一个：【嗯】
下午两点，他准时出现在了程宜知告诉他的商圈。
实际他还早到了几分钟，但程宜知早早就到了门口，对他的速度就很不满意。等闻惜过了马路到他身边去，就听见程宜知不满地道：“怎么才来？等你半天了。”
“路上有点堵。”闻惜声音轻轻的，想了想又说，“张宸轩他们……谢谢你。”
程宜知愣了愣，把手里的烟在垃圾桶上的灭烟处杵了杵，才说：“……嗯，没事儿。”
被这么一打岔，程宜知也没再继续说什么语气重的话，领着闻惜上了电梯，停在一家门可罗雀的店门前。
闻惜抬头一看，是一家女装店。
他眼中浮现出一丝不解，但程宜知也没解释，随意地走了进去。SA似乎认识他，热情地迎过来：“程少爷，需要什么吗？”
程宜知用眼神指了指闻惜：“他这个身形有能穿的吗？”
SA看向闻惜，迟疑了下，闻惜和对方一对视，后知后觉明白了过来，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程宜知什么意思？说“有事”就是让他穿裙子吗？
程宜知也看到了闻惜的脸色变化，饶有兴趣地扬起眉梢：“怎么了，你不适合吗？”
他在“适合”两个字咬了重音，闻惜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程宜知是在暗示他下面长的那个逼。
闻惜气得发抖，还是SA见多识广，立刻打起圆场：“现在反差穿搭火热，男生穿马面裙也特别多，这位小少爷身材线条好，穿裙子肯定也是出类拔萃的～”
她管不着程宜知这位大少爷有什么异于常人的癖好，只知道不能把自己的业绩飞掉。
SA一边安抚着闻惜，一边挑了几套稍微中性化一些的女装，谁料程宜知一件都不满意。
程宜知在店里环视一圈，指向橱窗里的模特：“那套有尺码吗？”
SA拧头一看，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
模特身上穿的是今年秀场的新款，秀场主题是芭比，顾名思义，裙子的性别特征非常明显。程宜知指的这条甚至还是短裙，裙长比市面上的大众裙长做得还略短一些，哪怕是一米七的女孩子也至少会露出半截大腿。
程宜知不得给人气疯啊？
结果出乎SA意料，闻惜竟没有表现出多么剧烈的抗拒。
闻惜只是呼吸了几次，转过视线，安静地说了个“嗯”字。
程宜知对他的反应似是早有预料，笑了笑，又选了几条叫SA一起包起来。闻惜默然跟在程宜知旁边，听SA带着一脸笑容给他们结账，听到数字的时候他闭上眼，轻轻地呵气。
【上这课有什么用？】程宜知回他，【叫你来就来，废话那么多】
闻惜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没再说什么，回了一个：【嗯】
下午两点，他准时出现在了程宜知告诉他的商圈。
实际他还早到了几分钟，但程宜知早早就到了门口，对他的速度就很不满意。等闻惜过了马路到他身边去，就听见程宜知不满地道：“怎么才来？等你半天了。”
“路上有点堵。”闻惜声音轻轻的，想了想又说，“张宸轩他们……谢谢你。”
程宜知愣了愣，把手里的烟在垃圾桶上的灭烟处杵了杵，才说：“……嗯，没事儿。”
被这么一打岔，程宜知也没再继续说什么语气重的话，领着闻惜上了电梯，停在一家门可罗雀的店门前。
闻惜抬头一看，是一家女装店。
他眼中浮现出一丝不解，但程宜知也没解释，随意地走了进去。SA似乎认识他，热情地迎过来：“程少爷，需要什么吗？”
程宜知用眼神指了指闻惜：“他这个身形有能穿的吗？”
SA看向闻惜，迟疑了下，闻惜和对方一对视，后知后觉明白了过来，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程宜知什么意思？说“有事”就是让他穿裙子吗？
程宜知也看到了闻惜的脸色变化，饶有兴趣地扬起眉梢：“怎么了，你不适合吗？”
他在“适合”两个字咬了重音，闻惜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程宜知是在暗示他下面长的那个逼。
闻惜气得发抖，还是SA见多识广，立刻打起圆场：“现在反差穿搭火热，男生穿马面裙也特别多，这位小少爷身材线条好，穿裙子肯定也是出类拔萃的～”
她管不着程宜知这位大少爷有什么异于常人的癖好，只知道不能把自己的业绩飞掉。
SA一边安抚着闻惜，一边挑了几套稍微中性化一些的女装，谁料程宜知一件都不满意。
程宜知在店里环视一圈，指向橱窗里的模特：“那套有尺码吗？”
SA拧头一看，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
模特身上穿的是今年秀场的新款，秀场主题是芭比，顾名思义，裙子的性别特征非常明显。程宜知指的这条甚至还是短裙，裙长比市面上的大众裙长做得还略短一些，哪怕是一米七的女孩子也至少会露出半截大腿。
程宜知不得给人气疯啊？
结果出乎SA意料，闻惜竟没有表现出多么剧烈的抗拒。
闻惜只是呼吸了几次，转过视线，安静地说了个“嗯”字。
程宜知对他的反应似是早有预料，笑了笑，又选了几条叫SA一起包起来。闻惜默然跟在程宜知旁边，听SA带着一脸笑容给他们结账，听到数字的时候他闭上眼，轻轻地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