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宜知拍了非常多闻惜的照片和视频。

    怪只能怪闻惜经验太浅薄,从在器材室里被程宜知发现秘密那一刻起,程宜知就知道闻惜害怕被人得知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不然他不可能反应那样强烈的。

    程宜知穿了一身真丝的居家服,跪坐在床上,把手机翻开给闻惜看。

    有一些能看出是昨天在包厢里,有一些背景就是闻惜现在所处的房间。

    闻惜闭着眼,赤身裸体,眉心轻轻皱在一起,嘴唇也微张开,舌尖都露出来。

    程宜知把他的舌头拉出来,食指蹭弄着玩,等口水裹满指节,又伸下去润滑他的女穴。那口穴被清洗过,但很快就在程宜知的抚摸下再次变得一塌糊涂,淫水乱流,蒂头都探出一些,被程宜知捏着剥开包皮,像搓一颗小葡萄那样亵玩,直至完全充血。

    闻惜听见自己无意识的声音,听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的呻吟,他的阴蒂肿得缩不回去,大腿抽抽地摆动,穴口也一张一合地蠕动。

    闻惜难以置信地看着视频中的自己——

    不,这不可能。

    这副模样,怎么会是他呢?

    可程宜知却给了他迎头一击:“你看,在欢迎我呢。”

    “我当时差一点就要插进去了,不过应桑说你下面伤得比较严重,我还是忍住了。”

    他说着话,视频继续向后放。

    性器代替了挑弄阴蒂的手指,直到这时闻惜才真切感受到那杆淫枪和自己的女穴能形成什么样的对比。

    就算是被操开过、没能闭合的穴口,也比不过程宜知一个龟头。那根东西杵在他牝户,像一个沉睡在栖息地的庞然大物。

    闻惜很难想象程宜知昨天究竟是怎样把这东西捅到他里面去的。他回忆起那种钻心的痛,但记忆已经模糊,或是说,由于吃过春药,那时他的只剩下对愉悦生效的感官,如果不是那剂药,他说不定就要被疼死在包厢里。

    但闻惜还来不及为这个念头作呕。

    因为他脑袋里在想程宜知刚才说的话。

    应桑。应桑是谁?

    闻惜的心脏咚咚作响,无措彷徨,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人知道他这怪异的躯体,知道他的命脉,这比程宜知强奸他还可怖。

    他吐出那个人的名字:“应桑……”

    程宜知扔掉手机,用虎口掐住他脸:“干嘛又在我床上叫别人名字,这么在乎他,想被我们两个一起操吗?”

    闻惜少得可怜的脸肉都挤到一堆,说话困难:“你——唔!”

    程宜知这个精神病!!

    似乎是看闻惜被他掐出的表情看够了,程宜知满不在乎地松开手:“应桑是家里配给我的医生,我对你这么好,又给你看医生又顾忌你身体,你连谢谢都不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