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元安生中午的时候才醒来,昨天晚上畅快淋漓的释放让他身体的疲惫都少了。他神清气爽地赤裸着身体走到厨房,系着围裙给自己简单做了一顿饭。

    他一个人在家里向来不喜欢穿衣服,在家嘛,当然怎么自在怎么来。

    元安生一个下午没什么安排,他父母双亡,留了三套房子和够他挥霍一辈子的钱。他能考上大学,甚至还考了一个不错的大学,靠的都是考他本人不为糜乱生活动容的强大意志力。

    毕业后也元安生也没急着找工作,元安生生性闲散不乐意被管束,他毕生所求也就他是他名字的两个字——安生。他现在毕业三年多了,仍然闲在家里,凭着另外两套房子的租金就维持着不错的生活水平。

    他的房子一套自己住着,一套在隔壁,租给了一个还在上大学的大学生,叫阮遇;另一套在更市中心的位置,租给了几个白领姑娘。

    隔壁的大学生长得帅,除了冷了点哪哪都好,要不是元安生不对熟人下手,再加上不确定对方性向,他是真想和隔壁的小帅哥来一炮。

    元安生玩得开,圈子里有名的技术好花样多。虽然他昨晚摇着屁股玩弄自己的骚逼喷了两次水,一副欠干的浪荡样子,但其实对外却是个纯1。他做的时候把灯一关,凭着技术让身下人神魂颠倒之后一顿猛干,对面哪能知到此刻正在自己身上起起伏的人下面还多了个骚浪又淫荡的小嘴呢?

    昨晚也是他第一次尝试用自己的骚逼高潮,爽是爽,但他不准备和外人用这儿干炮。元安生这身体的秘密藏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准备和外人分享,除了徒增麻烦之外没别的好处。

    元安生吃完饭随便穿了身衣服,提上垃圾袋准备下楼扔个垃圾,下楼的时候正巧碰上了隔壁要出门的大学生阮遇。

    元安生和他打了个招呼。

    “下午有课?”元安生笑眯眯地问。

    阮遇名字听着像个柔软纤细的女孩,但本人却是个透着冷硬的气质的高大青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气,他听到元安生问好也没有太大反应,只点了点头当做回答。

    随后两人都不再说话,元安生径直去丢拉垃圾,而阮遇则头也不回的往学校的方向去了。

    元安生望着阮遇挺拔的背影,咂了咂嘴,转头回了家。

    元安生下午在客厅玩了一下午的PS5,快乐得不行,等到快凌晨才放下手柄准备洗澡睡觉。

    “咔哒咔哒——”元安生冲完澡出来,就听到自己大门口传来的开锁声。

    他愣了一下,他平时独居,钥匙只有他自己这一份,此时此刻响起的开锁声显然不正常。他赶紧抓起衣服穿上,去厨房摸了一把锐利的水果刀揣在背后,手机也准备好了报警电话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大门。

    元安生靠近大门,用猫眼朝外看了一眼,穷凶极恶的歹徒没看着,倒是看到了试图开锁的阮遇。

    阮遇手里的钥匙咔哒咔哒的来回拔动,但怎么转也转不开门。他冷峻的面容随着动作多了几分焦躁的怒意。元安生仔细看了看,发现阮遇眼神明显不太清醒,耳朵很红,像是是喝多了。可能是没认清大门,开错了锁。

    “谁啊?”元安生明知故问。

    正在反复尝试开门的阮遇明显顿了一下,他眯了眯眼睛仔细去看门牌,发现自己似乎走错了门。

    元安生听着门外沉默了许久,才慢慢出声,“抱歉,”阮遇声音闷闷的,还有点哑,“我喝多了,刚刚走错了。”

    “没事。”元安生这才打开了门,看着门外高挑的男人,“你看起来有点晕,要帮忙吗?”

    阮遇摇了摇头,转身要走,脚下却一个踉跄,险些跌在地上,被元安生扶了一把才站稳。

    “你先进来吧,醒醒酒再回去。”看这架势大概喝了不少,估计回去也照顾不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