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她脸上的雀斑点掉了。

    可是她之前还说,这是上帝送予她的吻痕呢。

    小景感觉自己漏掉了什么,他惴惴不安地坐着坐着,神不守舍地画他的树,甚至有想掉眼泪的冲动。

    然后小景反应过来这是不是就是喜欢呢?他被自己的想法羞到脸红彤彤的,又被这个粉色的想法逼的睡不着,半夜起来写起情书。

    他举着精致的信封左看右看,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做一件事。

    颜修笑眯眯地看着摄像头里纠结来纠结去的小狗。

    “不好好睡觉是不行的吧,枝枝...”

    景明枝终于想起来他漏掉了什么。

    都怪他。

    都怪他。

    是他平静太久,才忘记了那个变态疯子混蛋。

    都怪我,阿荀。

    他僵硬在琴房的门口,看着里面翻着白眼的少女。她含着硕大的肉棒,晶莹闪烁的口水从她嘴角流下。颜修叹了口气抓住杜荀的后脑勺,狠狠冲撞了百十下,看着少女抽搐了几下又把她甩在大理石地上。

    他的精液太多了,从杜荀窄小的口腔里涌出来,又被她奉若珍馐般抹回嘴里,系数咽下,爬起来向金发的神明展示自己空空的口腔。

    景明枝逼着自己找回腿的知觉,颤抖着跑去,像一只跌跌撞撞的雏鸟寻找自己的母巢,

    为什么?为什么呢?可是杜荀连颜修那几任对象,那几个光是站着就闪闪发光的优质o的脚趾头都比不上。即使是杜荀都不能留给我吗?

    景明枝在自己的被子里嚎啕大哭,他恨自己的懦弱与普通,恨自己只敢在这里像个婴儿一样哭泣,更深深地憎恶那个玩弄一切的恶心的家伙,尤其是他想到他甚至就在隔壁屋子里的时候。

    这个剧情他太熟了,不就是让杜荀为他如痴如狂后再弃之若履吗?连杜荀他也要上去咬一口,可是杜荀美丽而发光的内里明明他从没看见也毫不在意啊?

    小景想啊想啊,最后他在凌晨爬起来收拾行李,去隔壁敲响母亲的门。“母亲,我要住宿。”

    小景用了自己有生以来对付母亲最高级的话术,让母亲相信了他是要去和一个住宿的顶级a打好关系。大早上他就搬着行李匆匆跑走了,他实在害怕自己早上若是坐进颜家的加长轿车,看见那张脸会呕吐在他们的真皮坐垫上,然后被打个半死。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他的杜荀,小鸟,美丽的上帝之子。可她雌伏在颜修西装裤下时,他又立刻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没有资格让女孩离开颜修,没有资格要求颜修做什么,他救不了她。那至少让他躲起来吧,让他离开颜修陛下的尊贵的视线,离开他的生活。他心都难受到缩在了一起,他只能像老鼠一样躲起来,逃避那一段春风一样的日子,假装什么都不存在。

    颜修站在阳台上阴冷地看着那个逃窜的背影。

    怎么都不听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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