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嗯,你停一下,啊!”又到了,楚犹短暂的失神过后,身体又一次被填满,他张口无助地说,“我要喝水,哥哥,你停,唔唔,你慢一点啊。”

    简若虚简直是想捣烂楚犹这张咬着他不放的小嘴,内里的软肉压着他阴茎,又热又湿的甬道被肉刃破开后,内壁又谄媚地讨好着他的阴茎,努力包裹按摩着。

    简若虚伸手按住楚犹的后颈,令跪趴在地毯上的楚犹不能向前逃脱他的桎梏,简若虚有力的窄腰不断耸动着,两人交合之处挤压出来的水声有着令人沉迷的作用,无限放大了简若虚的性欲。

    他发狠了一般,在楚犹体内直入直出,恶劣地说道:“阿楚要喝什么水,阿楚体内全是水。”

    “你听啊。”

    两人结合之处液体都被捣成了花白色的泡沫,楚犹身上还挂着几绺色情的白浊,那是简若虚射在他身上的痕迹。

    楚犹和简若虚从沙发上做了下来后,又混乱地滚在了地毯上,楚犹双臂无助地撑在地毯上又想逃离身体却一次又一次地抬起去靠近简若虚的捣弄。

    “真的不行,哥哥,我……要喝水,”楚犹扭着头回望简若虚,他遍布情潮的身体上是白巉和简若虚共同留下来的红痕,深浅不一却又相同地宣告着这两人对于楚犹可怕的占有欲。

    简若虚自上而下的望着楚犹,静默了好一会后说道:“真渴了?”

    楚犹吸着鼻子,咬着唇,他此时已经清醒了过来,当下简若虚还插在他身体里……清晰又混乱的关系导致楚犹脑袋嗡嗡的。

    他和简若虚这算什么?

    他和简若虚要是有个什么,白巉呢?白巉算什么?

    “您……让我去喝杯水,成吗?”楚犹的喉结生硬地滚动着,他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羞耻又色情,从简若虚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楚犹背脊上拱起的蝴蝶骨伶仃又脆弱,仿佛在破茧展翅的那一刹那就会碎成无数的光影。

    简若虚没有说话,他拿过甩在地上的打火机和香烟,点燃后他抽了两口,楚犹在他身下没有动作,只有肌肉反射所带来的吞咽声,在清醒的理智下听起来如此羞耻。

    淡蓝色的烟雾缭绕在两人身侧,薄荷香在烟草烧着后的呛人味里显得那样突出,简若虚没有看向楚犹,被甩在地上的厚外套在他们两人的纠缠中沾满了各自的体液,口袋边沿露出一盒方形丝绒质地的小礼盒。

    简若虚闭眸,烟头碾灭在昂贵的地毯上,烧出了一个无法补救的黑洞,他从楚犹身体内抽出,说:“我端过来喂你喝。”

    再也抑制不住情绪的楚犹伏在手臂上哭了出来。

    简若虚站在隔断的墙壁背后听着楚犹的哭声,其实楚犹发出的声音并不大,声音又低又含糊,如果不是客厅过于空旷这点细微的声响根本无足轻重,但是简若虚明白,楚犹现在很痛苦,很难受。

    这一次,向来行事果决的简若虚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才好。

    哄好……又不回到从前那种简若虚不想要的关系之中去。

    他输了,但是白巉也没有赢。

    那楚犹呢,他现在能跟谁走呢?

    在茶馆里,白巉对简若虚讲:“楚犹喜欢你,这一点我认为我应该告诉你,并不是我有多大方,其实如果能使小手段的话,我很乐意让楚犹永远的离开你。”

    “但楚犹他和其他人,所有人都不一样,他仰慕你又想逃离你,你这束光芒过早地进入了他的生命之中,在楚犹及其缺爱又自卑的年纪里为他竖起了牢固的城墙,你为那时几乎可以说是一无所有楚犹隔绝了生活里的苦难,从此,他对你的情感就止步于你强大而高不可攀的形象里。”

    “可我就幸运多了,我在他最美好最有前途的年纪里出现,年轻且势均力敌,懂爱会爱能填补楚犹内心的缺口——给我时间的话。”白巉继续说道,“你在楚犹心里还是太重要了,仰慕、渴望、敬重这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令我也很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