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漓双手被绑到榻上,柳锦和花筝一人捉她一条腿,大大地分开,露出下方的处子秘穴。

    楼宸歌随手塞了个枕头到她臀下,粉嫩秘穴挺得更高,没有一丝毛发的穴缝紧紧绷着。

    “燕公主,你知不知道,你这具白虎身子生来就是给人操的。”楼宸歌轻蔑地扬起巴掌,穴缝立刻通红发颤。

    “就是,生来的贱货。”柳锦附和。

    华清漓嘴里被塞了布条,说不出话,只是无谓地挣扎,花筝没搭话,不忍地撇开眼。

    肉棒涨得疼,楼宸歌懒得再嘲讽,反正以后有的是时候,于是两个侍女继续把华清漓双腿往外拉,直到分成一字型。

    华清漓额头冒起冷汗,腿上的筋几乎要断掉。

    楼宸歌扶着肉棒,试图把龟头抵进去,然而这位燕公主的秘穴并不听话,一直在抗拒她,顶了十来下也只进去一点点。

    楼宸歌不耐烦,重重往前撞了一下,身下的人浑身发抖,异物入侵的感觉从秘穴袭到大脑。

    大半个龟头终于顶入,原本狭窄非常几乎只是一道缝的穴口被撑大,楼宸歌趁热打铁,又是一记重击,小半个棒身挤进去,身下的人剧烈挣扎起来,竟是硬生生把她推了出去。

    龟头滑出,带出丝丝殷红的血。

    “啧,还真是处子。”楼宸歌拿食指沾了一点,抹到华清漓脸上,“你那废物未婚夫真是没用,居然真的会等新婚之夜才操你。”

    华清漓目眦欲裂,想起被打昏过去的顾见山更是痛恨眼前的人,但她四肢都被缚住,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怪物侵犯她守了十九年的处子之身。

    楼宸歌笑了一下,扶着棒身一捅而入。

    这次居然进去大半截,楼宸歌试图继续往前,很是费劲,只好作罢,专心开垦起现有的领土。

    身下的人胸口不停起伏,呼吸也很剧烈,下身依旧紧绷得不行,穴里也温热狭窄,楼宸歌肉棒塞在里面,只觉快被夹死了,这燕公主真是个骚货。

    双手抓住她两只乳房,楼宸歌肆无忌惮地揉搓,身下肉棒打桩似的不停顶弄,不知是不是处子血的缘故,华清漓穴内也有几分润滑。

    如此操了几十下,楼宸歌拿掉她嘴里的布条,双手捏着她的细腰把她往上折,华清漓痛苦地惨叫。

    折到一个适当的位置,楼宸歌喘着气,“瞧,本宫在操你,瞧仔细了,本宫这个怪物在干你!”

    华清漓目光移过去,只见一根紫红的肉棒不停在她粉嫩的穴里进出,薄薄的穴肉紧紧贴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进出翻来翻去,处子血有时被甩出,滴到她胸口、脖子、面颊,甚至口中。

    华清漓呆呆的,似乎还是无法相信,她被开苞了,有一根陌生肮脏的东西在进出她冰清玉洁的身体。

    一条腿被松开,柳锦呻吟着把手探到自己下面,指节直接插了进去,口中高呼殿下。

    花筝闭了闭眼,也松开手。

    两条腿即刻合拢,附上楼宸歌的腰。

    “怎么,燕公主想通了?”楼宸歌俯下身,捏着她双乳使劲顶弄,丝毫不在乎她脸上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