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宫里回府,已是深夜。

    楼宸歌披着一身风霜回来,花筝奉上姜茶,柳锦给她捏肩捶背,格格不入的华清漓沉默地立在一旁。

    捧着杯子饮完一整杯,楼宸歌身上寒气去了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随手一指,“你,今晚伺候。”

    华清漓被点到,眸中满是厌恶。

    “怎么,不服气?”楼宸歌掀了掀眼皮,嗓音戏谑,“还是说,大半日不见本宫,生气了?心痒痒了?”

    华清漓勾头不看她,“并无。”

    “那就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本宫瞧着晦气。”楼宸歌冷哼一声,起身离座,“行了,天色不早了,就寝。”

    白日乱糟糟的床榻早已收拾妥当,楼宸歌几乎是砸到榻上,华清漓磨磨蹭蹭地坐到边上。

    楼宸歌抖了抖垂着的双脚,“愣着做什么,给本宫脱鞋,本宫要就寝!你们燕国都是穿鞋睡觉的吗!”

    拧了拧眉,楼宸歌弯下腰,去够她的华履。

    “跪下。”楼宸歌冷冷命令。

    华清漓握紧拳头,“你别欺人太甚。”

    楼宸歌面色怪异地扭头,“你这人好生奇怪,今早上还撅着屁股挨操,入了夜反而成贞洁烈女了?”

    “你……”华清漓下唇几乎咬烂。

    楼宸歌踢踢她,“少磨叽。”

    深吸一口气,华清漓缓缓跪下,一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握着她的鞋履慢慢褪下,而后是长袜,最后露出一双漂亮的玉足。

    楼宸歌弹上床榻,抱着枕头像个孩子一样滚了滚,“快上来,本宫要插你的穴。”

    华清漓稳住心神,褪掉自己的鞋袜,爬上床榻。

    她蜷着身子,闭着眼,默默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可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楼宸歌过来。

    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俏颜映入眼帘,她带着责问的口气,“你干嘛呢?本宫要插穴,你没听见吗?”

    “你……要插就插。”华清漓艰难吐字。

    楼宸歌拉她的手,摁到自己命根上,“什么叫本宫要?好像本宫求着你一样,当然是你自己放进去。”

    她今晚好生奇怪,华清漓把手探进她的亵裤,拽着软软的肉具出来,忽然明白了什么,这混蛋,出去鬼混大半天,这是不行了吧?难怪磨磨蹭蹭的。

    原本凶猛的肉棒此刻在手里乖乖巧巧,配着楼宸歌无欲无求的无辜模样,华清漓有点鄙夷,长着这根东西又怎样,不还是个没用的玩意。

    楼宸歌催促,“放进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