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楼军破燕都,燕帝南逃。

    楼军长驱直入,燕宫宫门大开,宫人四散而逃,反被闯入的楼军当场掳住,肆意欺侮。

    楼宸歌提着尚在滴血的剑,闲庭信步般在燕宫里行走,而在她身后,华清漓和华青黛都垂着头,前者满脸漠然,后者却几乎要哭出来。

    走着走着,楼宸歌衣摆被扯了几下,一回头,只见华青黛讨好地扬着脸,“殿下,青黛为您引路吧?”

    “哦?引本王去哪?”楼宸歌挑了挑眉。

    华青黛勾她的腰带,青涩地扭了扭身子,眼里仿佛蓄了一汪春水,“您去了不就知道了……”

    “去了有好处吗?”楼宸歌伸手探到她胸口,径直揉了一把,“能再给你添个姐妹吗?”

    华青黛张了张嘴,眼神飘忽,勾着她腰带的手犹犹豫豫地要退开,一旁的华清漓冷笑,不知道是在笑她还是在笑楼宸歌。

    “漓姐姐怎么了,不高兴本王再给你添个姐妹吗?”楼宸歌扭头看她,笑意不达眼底。

    华清漓依旧冷冷的,“能给你添个娘是真的。”

    楼宸歌把目光转向华青黛,华青黛缩缩脖子,有些慌乱地看了楼宸歌一眼,“我……我母妃……”

    “这边走。”

    华清漓掀了掀衣摆,不听她说完就直接跑开,楼宸歌一手执剑,一手把华青黛扛到肩上,在她的惊呼声中跟着前面的华清漓奔向后宫所在。

    路上,无数楼兵在烧杀抢掠,走在最前面的华清漓甚至被几个兵士扑倒,楼宸歌一剑一个砍完时,她下身衣裙已被撩到胸前位置,狼狈地半裸着下体。

    楼宸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带着血气的眸子扫过她光裸的腿间,那里只有一个小小的供排泄的菊穴,其余的都被粗劣的针线缝住,像条丑陋的蜈蚣。

    华清漓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溅到的血,镇定地继续往前走,只是这次不敢离楼宸歌太远。

    楼宸歌忍不住挤兑她,“你这是被多少人操过了?被好几个男人扑倒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就那么希望我被别人操过?宁愿自己操一个残花败柳也在所不惜?”华清漓脚步不停,还有心情回嘴,“比起在几十万军队面前被你操烂,刚才还是可以忍受的。”

    楼宸歌皱眉盯着她,眼前的人刻薄又冷漠,不复初见时的倔强,也不复以前的乖巧温柔,她仿佛铸了一身盔甲穿在身上,任何尖锐的矛头都无法击中她。

    正出神时,肩上的华青黛惊叫一声,“母妃!”

    楼宸歌环顾四周,华清漓直直奔着一个方向而去,那是一个狭小的墙角,几个楼兵围在那里,都解了腰带露出丑陋的阳物,透过空隙,隐约可见一个女人的脸。

    长剑再度染血,华青黛哭叫着扑向角落里的女人,楼宸歌别开身子,握着剑柄戳地上的人头。

    华清漓靠着墙坐下,“你们干的好事。”

    “礼尚往来罢了。”楼宸歌耸了耸肩,长剑丢到地上,她靠过去,一只手从裙摆下面摸进去。

    华清漓屈起腿,大张开让她摸个够,“我真是糊涂了,指望你说什么公道话,你跟他们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