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先是给白发少年戴上了口球,将口球的两条系绳绕圈固定好后,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是烙在这里?”男人举起那烧的通红的烙铁,贴近白发少年最脆弱的蛋囊处,白发少年顿时吓得直往后缩,疯狂地摇头,眼角里的泪水也濒临决堤而出,绝望的眼神无时不刻都在怒斥着眼前人的残暴行径。“还是烙在这里?”男人又用烙铁指着白发少年右边的乳头。

    “我觉得烙在哪里,都能让你这具淫荡的身体更加性感诱人,要不,我们都烙一个吧,嗯?”

    男人戏谑地挑逗却被白发少年信以为真,白发少年出不了声,无法当面控告这个言而无信的恶魔,身体也被绳子束缚,根本挣扎不脱,他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尽管呜咽声被口球堵了回去,但从眼角滚落下来的泪珠却怎么也止不住。

    “操,小家伙,你知不知道你哭起来的样子有多勾人?我的鸡巴又硬的发疼了,我真希望你不是被我吓哭,而是被我在床上操哭。”

    高温红热的铁质器具毫不留情地按在白发少年雪白的臀峰上,顿时白烟四起,白发少年歇斯底里地摆动着上肢,皮肉被烫熟的剧痛叫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持续地痉挛,最终两眼一翻,竟是直接昏死了过去。

    与此同时,其他的侍者们也将各自挑选好的烙铁狠狠地戳在其他几个俊美少年的后臀上,那几个在肛钩上挂了许久的少年们本就已经是半死不活,连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觉自己的下体一阵钻心的疼痛,一个个都难以自得惨叫起来,待到侍者们换下烙铁,两个赫然大字就永远留在了这些少年们稚嫩秀气的屁股上———畜奴。

    侍者们将提前准备好的伤药从冷水中拿出,一个一个地扶着那些刚刚受过烙刑的少年们的下腰,抬起他们的双臀,用药草给缓缓贴上受刑的臀肉,严丝合缝。这些药草不仅可以防止伤口感染,还能促进疤痕的形成与定形,在他们受刑后的七天内,本应该由专业的医务人员来管理他们的生活起居,但这次不一样,这几个少年还得继续接受惩罚。

    “长官,您打算怎么处理这几只新货?”一位侍者恭敬地向男人鞠了个躬,低三下四地问道。

    “照规矩办,不过刚才那只我带走,剩下的你自己处理好就行。”男人重新戴好手套,指挥一名侍者抱起昏睡过去的白发少年,跟在他的身后离开了。

    “你们都看好了!这就是违抗命令,拒不服从的下场!”

    “接下来的七天内,这些下贱的畜奴们将会被关在这个透明玻璃笼中示众,畜奴没有穿衣服的权利,所以他们从今往后就得裸着他们的下贱身子度日,不想和他们一样,就老实点儿!”男人临走前还不忘留下几句狠话。

    但这些“告诫”并算不上是危言耸听,反而有所收敛,相较于这座监狱里被打上畜奴印记的囚犯们

    实际所受到的惩罚与虐待,被剥光衣服裸着身子生活都显得额外仁慈。

    监狱里的烙刑只针对于犯下极大错误的囚犯,或是由监狱长亲自点名上刑,一般的囚犯们也不会被使用烙刑对待。探其缘由,这座监狱名义上是监狱,但在不为人知的背后,它还负责着除了收容罪犯的另一个业务,那就是给富商政客们提供秀色可餐的“玩具”以供他们肆意淫乐消遣,为了保证出货的数量与质量,在未经买家允许烙印或是调教中的囚犯们基本上都不会被强制处以烙刑,毕竟没有顾客会愿意去花钱买一个身上有别人标记的玩具。

    被降为畜奴的囚犯们每天早上天不亮就会被狱卒一桶水给浇醒,每名畜奴的脖颈处都被强行套上了铁制项圈,项圈的前端引出一条锁链拴在牢房的铁柱上,狱卒只需用锁套将数条铁链拷紧,便能一次性牵着好几只畜奴。从牢房到广场,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得一段距离,畜奴没有站着行走的权利,于是他们只能靠跪着一点一点地挪动,来爬过冰冷的水泥地和粗糙的沙地,其中煎熬不得而知,刚开始的几天皮肤细腻身子娇贵的畜奴的双膝便被磨的鲜血直流。畜奴每天也需要想普通囚犯们那样参加晨间集合和白天的活动,所以畜奴们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毫无隐私可言,站队时,他们就被牵着脖子跪在一旁,双手必须掌心触地,两腿不得收拢,需脚踝朝外膝盖撑地,大腿内侧朝前张开,这是为了最大限度的让畜奴们的私处暴露出来,逐步磨灭他们的羞耻心,叫他们明白自己不过是低人一等的牲畜,不配着衣,更不配拥有人权。吃饭时,他们连普通囚犯吃的白水青菜和米饭都吃不上,

    为了让畜奴们认清自己下贱的身份,平时长的讨人喜欢、惹人怜爱、听话一点的畜奴们的餐食就还有一些别人吃剩下的残羹剩饭,狱卒一股脑地将剩饭桶里混在一起已经看不清楚是什么食物的浆糊用勺子搅了搅,一推一拉打出一勺,就这样隔着牢门的铁柱浇在牢房里的水泥地板上,稀稀拉拉黏黏糊糊的堆成一团,叫平常人看了都得立刻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地想吐的饭食,在这些畜奴们的眼里却是莫大的恩赐。得到“恩赐的畜奴们一刻也不敢耽搁,如同真的小狗一般爬到牢房门前乖巧听话地跪的笔直,这些十七八岁的少年们玉茎微立,肌肤呈健康的小麦色,饱满结实的胸肌两侧,樱红粉嫩的乳头充血挺立着,平时没有特殊活动时,有专门的人会负责对他们的身体进行调教,在专业的男奴调教师手下,即便是性无感的直男,也会最终变成一嗅到男性内裤里闷骚的鸡巴味道就能硬起来,为了被大鸡巴狠狠教育就拼命摇屁股求肏发情的骚逼浪货。而他们的乳头在烙刑过后不久就被统一做了穿孔,于是左右两处奶头上也就常常会被一条金属链贯穿,链子的另一端绕向他们身后,另一头连着他们屁股里的椭圆形水晶肛塞,每次爬动乳头都会牵动着屁穴里的肛塞带出艳红的穴肉,好似在勾引别人去侵犯这口淫荡的骚洞。链条的长度也恰恰好只够畜奴弓起身子爬动,若是强行站立,肛塞就会扯动脆弱的乳头,叫人痛不欲生。他们的双手踝骨处也带着手铐,手铐上的锁链连接在畜奴们阴茎根部佩戴的饰品上,与其说是饰品倒不如说是平日里用于调趣而带上的锁精环,只不过上面雕刻的花纹却是精美,至于为什么说是调趣,这是因为即使不戴锁精环,这些畜奴们也已经被植入了尿道控制仪,根本没可能自由射精。

    随着少年男孩们急促的呼吸声,胸口的铁链也跟着上下起伏,发出细细碎碎的响声,再往下是清一色紧实的八块腹肌和漂亮禁欲的人鱼线,施饭的狱卒也通常不会故意为难他们,只是按照规矩监狱里对待畜奴们的惯例,畜奴用餐前都要被浸过水的马鞭抽打脊背三下以示训诫,畜奴在挨鞭时需得自己报数,每挨一鞭都要谢恩,如此完毕后,才能膝行回到牢房舔食那些地板上的浆糊。除开这些受宠的畜奴,其他的畜奴们的食物多半都是给牲口吃的麸糠,又干又涩,入口根本难以下咽,有时遇上几个恶劣的狱卒,还会当着畜奴的面撸动自己的鸡巴,再成群结队地轮流将又腥又臭的精液浇在麸糠上,送到畜奴的面前逼着他吃下去,看着年轻青涩的少年犯又羞又恼地跪在精液食物前,屈辱地逐渐弯下身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咀嚼着泡满精液的食物,不时地作呕,甚至委屈地流泪,这些狱卒们总能以此为乐,一边把畜奴的头按在麸糠上,一边哈哈大笑。

    监狱长和那名白发少年一起离开后,这里的领导权又落回了广播后的那个声音手上,这里的每一个侍者们虽然都带着面具,但耳朵却是遮不住的,耳蜗里的迷你耳机就是他们行动如此整齐划一、条理清楚的原因————有人在背后指挥着他们。

    余下的侍者们收到指令后各自分开站在舞台下,井然有序地将囚犯们按照方才比赛的配对方式赶到了一起。蓝湛揽手将魏婴护在身后,两人一起被押解到了花城和谢怜面前。

    “现在想必各位已经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奖惩时间了,那么开始前,就先点燃一下全场的气氛吧!”广播里的人微微尾音上扬,似乎很享受这种变态的玩法。

    所有人身旁的侍者们应声按下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强劲的电流猛烈的碾过四人后穴里的G点,谢怜和魏婴差点没被这突如其来的电击爽到瘫坐在地上,只是死死捂住胯间已经勃然挺立的阳物,两腿膝盖内弯,艰难地站立着。蓝湛又粗又壮的鸡巴在电流的紧逼下将裤子的下摆顶出了形状,两粒肥大的卵蛋也鼓鼓囊囊地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胀得蓝湛龟头前端的马眼开合翁动,内里殷红的软肉若隐若现。花城的巨屌也没好到哪去,在电流的驱动下,花城的鸡巴一下子从裤裆里探出了头来,腰带死死勒在花城的冠状沟上,磨得花城难受异常。

    环视四周,所有囚犯们的性器都被控制器强制勃起了,人人自顾不暇,私处都鼓起了一个大包,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露出如此丑态,怎的不叫一个个少年连忙拉下衣摆,遮住下身不雅的变化。

    “这下我们终于可以开始了!接下来是第一项游戏,惩罚输掉的队伍要被打屁股100下,由各自获胜的队伍来执行惩罚,工具自选,打完之后由各组分配的侍者们按照比色卡来检查施刑结果,如若施刑者故意放水或是弄虚作假的话,那么结果作废,受刑者由狱卒来重新鞭打计数,施行者的同伴也要承受同等惩处。请各位参赛选手开始执行吧。”

    四人面面相觑,相持良久,最终还是魏婴自告奋勇先接受惩罚。魏婴在三人面前红着脸解开束身衣带,双手交叉一翻,没有丝毫犹豫地褪去上衣,魏婴的身子一点儿多余的赘肉都没有,精细夯实的腹肌也勾勒出条条充满性张力的轮廓,杨柳般纤细的腰身在光影的交织下额外诱人,可能只是稍稍把住那副细腰,便足矣在细皮嫩肉的肌肤上留下指印,魏婴又生得一副女相,明眉皓齿,翩翩俊朗,怎得不叫人怜爱?此等天仙下凡式的美男子此刻正两手挟着裤腰,轻轻往下拉动,亵裤里面藏着的女式三角内裤也从只露出一角变成全部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