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墨妩无情转身离去,留下楚云澈一个人独自品尝她赐予他的“恩典”。

    虽然她也知道烈性春药,与膀胱内痒粉的双重折磨,足以将寻常性奴逼疯。

    但在她看来,她昔日的恋人,并没有寻常男奴那么脆弱。

    不然,她当初也不会被他吸引。

    他的心性是极为坚强的,纵使全家人死在了他面前,纵使她这个昔日的脸人坦露出骗子的真面目,纵使他被杀掉他全家的她给囚禁淫虐。

    他坚强的心性,还是让他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

    漂亮,坚强,耐虐。

    既是可爱的恋人,又是绝佳的玩物儿。

    不过,越是称心的器物,越是需要精打细磨,为了楚云澈,墨妩并不介意多花些心思在调教上。

    现阶段对他的调教要点在于——

    在他的心里烙下——他对她的饥渴。

    还有——她并不会只要他乞求,就会施恩捅他花穴,这件事儿。

    在他的心里烙下——她与他的关系,唯有她是主导。

    他往后,若是想要满足任何一丝需求,都必需先学会想尽办法讨她欢心。

    因为她是他的神,是他唯一的主宰者!

    与此同时。

    膀胱内炸裂般的撑胀感,万蚁噬咬般的骚痒,与花穴内无穷无尽的饥渴感同时折磨着楚云澈。

    他目光迷离,呼吸困难。

    奶头儿艳红立起,红肿的阳具硬着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原本淡粉色的薄唇被情欲染成艳丽的红色,不时溢出呜咽。

    由于没有得到渴望以久的肉棒,他只能无助的拼命扭着臀收缩花穴,试图通过用逼蹭床或者磨逼缓解一点情欲的折磨。

    但不幸的是,他的主人对此早有双重防备——不仅他阴穴内插入着扩阴器,她将他两腿分开捆绑。

    在这样的捆束下,他的花穴即使没有被扩阴器大大撑开,也只能敞开着,纵使用力收缩也难以缩紧。

    更不幸的是,由于在被墨妩如此严苛对待前。他的膀胱从未受过调教。

    墨妩昨日又用“增敏剂”滋养了他膀胱整整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