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我的眼角。轻柔得像一阵风。

    我下意识眨了几下那只被亲过的眼睛,看向景元。他正舔着自己的手指,感受到我的视线后,刻意放缓了舔动的动作,我能清晰看到那截粉色软肉如何从洁白指尖擦过。

    “我的诚意如何?”

    “感谢款待。”我与他相视而笑,但彼此心知肚明,此时的气氛波诡云谲。

    我在心怀鬼胎,或许,他也并不单纯?

    我在晚上如愿以偿摸进了景元的卧房。他在我推门而入时,正懒散地倚在床头,衣襟散乱,胸前大片白到晃眼的细腻肌肤与浑圆雪团的一半曲线都暴露在空气中。他下身没穿裤子,此时,两条雪白修长的腿从松松扎着的腰带地下大喇喇地露出来,随意地交叠在一起,腿间的一小片阴影,欲拒还迎般彰显出桃源乡的旖旎风光。

    慵懒的猫在看到我到来时打了个哈欠,上身前挺的动作让胸口风光暴露得更彻底,我甚至看到了软肉上的两粒粉色小点,明明还没被人抚慰过,已经颤颤巍巍着硬挺起来,像两颗花生粒似的立着。

    “您来了。”他身子一用力,换成了一副趴伏的姿势。雪白脖颈高扬,上半身刻意压低,臀部翘着,像只猫一样,在床上慢慢地朝我爬过来。他的动作被刻意放缓,让我能清晰地看到他身体的曲线在空气中流动着的样子,美得让我浑身血液都烫了起来,似乎正在被属于毁灭的烈焰灼烧。

    他停在我面前不远处,维持着那副姿势,像只猫儿一样舔了舔左手手背。我知道他在勾引我,但我可不是那些经不起引诱的小子,此时,我只是上前两步,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隔着布料按在了我已经勃发的阳具上。

    “这么喜欢舔,那就替我好好舔舔吧。”

    景元学着幼猫的细软嗓音咪呜一声,随后,用牙齿咬着解开了我的裤腰。人类的衣着层叠繁复,我穿上时是嫌麻烦的,但这会儿看到景元用丰盈红唇与洁白贝齿,替我一层层解开衣裳,我第一次理解了人类衣衫的好处。

    景元一边解着腰带,一边微微仰着脸,以一个仰视的角度看向我。我想起幻胧说过景元是个很擅长把自己的一切都当做武器用到极致的人,这句评价一点不错,他很知道自己的美貌在什么程度上才能发挥到最大的程度。

    与我平视时,景元的容色虽然姝艳,但常年身居高位养出的那点贵气以及眼角眉梢中属于男子的锐利,让他犹如一柄出鞘利剑,张扬的是危险的艳丽。但此刻,当他半仰着看向我时,贵气与锐利便被这个居于下位的姿态中和,剩下的是纯粹的美,比沾露鲜花多了三分脆弱,又比清冷月华多了三分糜丽。

    几乎是瞬间,我感到下身跳动一下,又胀大几分。滚烫的硬物顶着布料直接撞上景元柔软的唇,他愣了片刻,随后眼神中柔媚之色更甚,口中逸出含混不清的咪呜声,似乎真是千年猫妖修成了精,要来吸人阳气。

    不过,敢把主意打到星神头上,这只猫妖果真胆大包天。

    虽然知道景元完全不知道我的身份,但并不妨碍我产生遐想。

    景元还在与我的裤子搏斗,终于解到了只剩贴身的轻薄内裤。我看到他的鼻子抽动了几下,似乎闻到了强烈的雄性气息,眼睛瞬间水润一片,原本亮得像星芒的金色柔软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春情与欲色。

    “怎么样,”我有些下流地顶了下胯,把腥膻气味浓重的内裤顶到了景元唇边,“是否能令将军满意?”

    景元没有回答我,只是用牙齿叼下了最后的布料。勃起的阳具弹出,顶端早就迫不及待地吐出清液,此刻全都抹在了景元唇边。景元伸出舌头,在我的注视下,沿着嘴唇舔了一圈。原本红润的唇此时被不知道是我的体液还是他自己的唾液打湿,看上去更加红艳,似乎是诱人采撷的花瓣。

    过分艳丽了,艳丽到几乎有股糜烂感,真让人想要狠狠将他操坏,操到他再也不能轻易勾引别人。我捏住景元的下巴,手上一用力,就让他不得不对着我张开了嘴。粗大的阳具轻而易举顶进了我窥伺已久的嘴中,湿热温暖的触感让我不由喟叹一声。

    “唔唔……”景元被我顶得一呛,粗长的柱体轻而易举顶进了他的喉咙,让他只能从喉头泄露出含混不清的轻轻呻吟。

    我感受着景元有技巧的吮吸,他的舌头正绕着我的阳具打着圈,在柱身上如蜻蜓点水般轻轻擦过去,留下柔软的触感,他喉头的软肉也毫不吝啬地反复收缩着,一下一下,把我的龟头夹得格外舒爽,几乎憋不住要被他夹出精液。

    我能感到,他确实是使出了浑身技巧在取悦于我。这虽然让我的身体爽快舒畅,但却让我的心头有些不满。

    太柔顺了,他不该是这样的,他现在这样,和那些真正的娼妓又有什么区别。

    我这样想着,带着侮辱性的言语不由脱口而出,“堂堂罗浮前任将军,怎么像个婊子一样,啧,你这样会让我没什么兴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