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顾悦诚熟睡之时,孟以德觑空询问欧辰洋的处理进度。

    「……只寄存证信函的理由?」即便是问句,孟以德语间针对弟弟办事效率的不悦也昭然若揭。

    「毕竟当事人是顾大哥,如果没有他的证词,很难坐实欧辰洋的罪行。」孟玉振期期艾艾的解释并未扭转兄长对他办事不利的印象,「经过讨论才决定先寄存证信函。」

    孟以德微挑眉,等着孟玉振的下文。

    盂玉振擦擦不存在的冷汗,虽然孟以德原本就会cHa手管顾悦诚的事,但这次孟玉振却觉得要是没把事办好他很快就会变成海边的消波块。

    「背後的人虽然还不确定是谁,但已经知道跟五房脱不开关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年前g了什麽事。」孟以德语气轻柔和缓,吐出的话语有如冰锥。「没想过一时心软只是给人机会撬我的墙角吧?」

    孟玉振如坐针毡,艰难的开口:「她是表妹,是舅留下的唯一血脉,我……」

    即便口口声声不把人当表妹,可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手下留情。

    「确实如此。」孟以德r0ur0u眉心,轻抚邻座安睡的顾悦诚,难得显露疲态,「所以才一直让他受委屈。」

    孟玉振讶异地睁大眼,因涌上心头的臆想使得出口的呼唤抖不成言,「大、大哥,你确定?」

    孟以德瞥眼弟弟,更加不满他的大惊小怪,但仍然肯定回应:「嗯。没有意外就是他。」

    孟家家主的另一半。

    要不是人在飞机上,孟玉振肯定跳起来,「可、可是,顾大哥是男的……」接续的话语隐没於兄长扫过来的目光下,随即在惊乍过後,马上改口:「大嫂知道他会面对什麽吗?」

    成为家主的另一半可不是带带孩子出席宴会就可以,要处理的更多是孟家人带来的麻烦,可以说现在孟以德全世界趴趴走帮孟家人收尾这事将来有一大半是要移交到他另一半负责,世界上什麽最不好做,就是人际关系的仲裁者。

    顾悦诚脾气那麽好,做得到吗?

    虽然一开始得知消息震惊非常,但孟玉振很快便为他未来的大嫂感到忧虑。

    就连现在定居温哥华的母亲都曾因为调解孟家人的纷争感到身心俱疲,顾悦诚行吗?

    像是看出孟玉振未言的心思,「他可以。」孟以德倒是对顾悦诚很有信心。

    孟玉振实在不知道兄长哪来的信心,顾悦诚从小被欺负到大不谈,光谈他们一家子回台湾後待在兄长身边,受了多少欺负,也只是一昧的忍受,等待兄长出手救援这点,他实在看不出来兄长对顾悦诚的信心源自何处。

    「有意见?」

    孟玉振连忙摇头,深知兄长这麽问绝对不是真的在问他意见,他又不是顾悦诚,还有办法让他改变主意。没发现自己找到关键点的孟玉振,只能想着大不了以後多帮顾悦诚的忙,让他日子不要太难过。

    看弟弟七窍通六窍的模样,孟以德微挑眉,问:「你就没想过以後悦诚不需要再处理这些狗P倒灶的事?」

    孟玉振好一会儿才理清兄长话里的意涵,张大嘴,久久合不上,好不容易回过神,却因兄长要求他继续汇报事务导至满肚子的疑惑与震惊一个字也问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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