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红色薄帘被风吹得起起浮浮,隐约能瞧见帘内两人翻云覆雨。

    再醒来时,颜良出了一身细汗,他茫然的盯了许久头上的帷帐,这才失落的摸了摸身旁的空位。

    凉的。

    是梦。

    颜良暗自在心中喃喃。

    射出的精液还残存着余温,黏糊糊的粘在耻毛和紫红色的性器上,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滑过敏感的茎肉。

    颜良有些无奈的将亵裤换下,看着里面浓郁的白色液体,不由得叹了口气,脑海不自觉的浮现出昨夜梦中文丑被他肏得穴口大张,圆润挺翘的臀瓣一抽一抽的吐出他的这些秽污的画面,耳尖便不自觉的红了起来,连同面颊也隐约泛起了温热。

    换好衣物后,颜良照例拿着剑同军营中的士兵一齐操练。

    往年这个时候粮草和各项军用皆已压至边疆。

    可不知为何这初雪都已经下了,这物资却迟迟未发。

    不过这操练也是真的操练,原本还冷得两股战战,牙尖打颤的士兵在颜良的带领操练下热出一身热汗不说,脸上受冻的苍白也渐渐化为了富有生机的藕粉。

    唯独这李二狗喜欢偷懒,他站得远,颜良一带手下的士兵练完一套军体拳或者其他,李二狗总要在远处喘着粗气带头嚷嚷着要休息。

    士兵大多来自乡下,身上没几个钱,李二狗家里有几分钱,再加上家里人宠他,于是早早的就给他做了棉衣让他带着来。

    这不一下雪,他就换上了棉衣,把盔甲什么的撑得满满的,活像只吃饱了饭游不动翻白肚的草鱼。

    别人的身上的汗纯属练出来的,而李二狗则是动来动去被棉衣裹着热出来的。

    李二狗自以为他躲在一群人身后,颜良就不知道发声的那个人是他,没成想颜良在军营中待了数年,耳力向来过人,这不李二狗刚一发声,颜良就知道是他在挑事。

    又带着手下的士兵练完一套后,李二狗再次气喘吁吁的发声。

    本以为这次颜良不会回应,没成想颜良不光回应解散了众人,还将李二狗单独留下来加训,气得李二狗差点两眼一抹黑当场晕过去。

    临近晌午,颜良见他练得有几分像模像样后这才放人离开。

    李二狗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

    他自认为颜良并未发现那在队中起哄休息的人是他。

    只道两人关系亲近,颜良想将他带到身边这才苛求他比常人努力些。

    李二狗想回营中休息休息,等一会儿饿了再吃家里人给他备的干粮。

    可他刚一转头准备离开,便瞧见一只人脑袋那么大的黑白相见的大鸟扑腾着翅膀从远处飞了过来。

    李二狗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鸟,不由得顺着那只鸟儿飞行的路线,将目光落在了伸出手臂撑着鹰?的颜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