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楚烨挺着他的阴茎操进了肉洞。

    温平争不过他,弓着腰惨叫一声,双腿被硬生生劈开成两半,强行扩张的菊口并不能容纳这样的巨物,他疼得冷汗直流,连手指都在发抖。

    “宝贝别怕,慢慢的就舒服了。”

    扈楚烨按住他的手腕,一鼓作气又往前捅了捅。

    “你看,你也是想的对吧,这么快就全部吸进去了。”

    温平开始啜泣,他迟钝的神经总算发起警报,他记起,虽然纪录片里拍出的蛛网很美,但其本质却是狩猎者用以捕食的工具,那些小虫子小蛾子只要沾上,就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了。

    温平哭的声音并不大。

    扈楚烨沉浸在撕咬他的小耳朵上,直到尝到了咸湿的泪水才抬头。他不解地用拇指滑过温平眼下,不自觉放轻语气问:“怎么啦,宝贝?哭得这么可怜?”

    “我,我难受。”

    “一开始进去都是这样的,小可怜,我们一个月没做你是不是忘记自己上次有多爽了啊?”

    温平惊呼一声,扈楚烨手摸到他的小奶子,拧了小半圈。

    “你的小豆豆上次又红又肿,跟你一样可爱的。”扈楚烨像动物一样用舌头舔舐他的脸,捏着乳头打圈搓动。

    温平倒吸一口气,有点找不着北问:“你,你……知道我们一个月没见了是嘛?”

    扈楚烨笑得欢快:“啊?你是在怪我一个月没来找你玩吗?平平不哭了,我们今天把一个月的补上行吗?”

    “我,不是,这……这不好。”

    “有什么不好,嗯?宝贝你都跟着我到房子里的床上来了。”

    温平委屈不已,说话带着哭腔:“不是这样,你,你没告诉我,我不知道会来你家的。”

    扈楚烨看他反应特别有意思,把人抱着坐起来,低头笑说:“那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呀。”

    他动了动埋在穴里的肉棒,嗓音又勾又欲:“平平宝贝,我进都进去了,你现在拒绝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温平闷着哼了两声,彻底没了主意:“我,我没有,是你比较过分。”

    他莫名承受了指责,对眼下的情况还懵懵懂懂的,脑子像有根弦接不上似的,急得又禁不住掉眼泪。

    “我没有。我不知道。”

    扈楚烨连忙哄着说:“好好好,你没有,是我过分,小紫藤花不哭,都是扈楚烨的错,让扈楚烨好好跟你道歉,保证你今天舒舒服服的,行吗?”

    温平揉了揉眼,脸一皱:“不行。”

    扈楚烨看得好笑,耐着性子问:“那你要我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