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好爽!

    这简直就是在给鸡巴磨砂。

    肉棒的一侧紧贴着小花的脚背,另一层则被丝袜牢牢禁锢,就仿佛是强制性地将两样东西关在一起互相摩擦。

    会不会擦烂不知道,但肯定会擦出火,他的肉棒烫到爆炸,被挤压得有些变形,龟头红到发紫,敏感脆弱的铃口抵着腕骨擦到小腿,撑出一个形状巨大的圆柱体。

    “嗯……猫猫脚好软,可以射吗?”

    温平懵懵嗯了一声。

    “唔,宝贝猫猫……”扈楚烨闭眼,自己补充没说完的骚话。

    他的肉棒抖落出一股股精液,全部装进了丝袜中,最后湿到溢出,连外层棕黄色的套袜上都沾了不少。

    草,好想射烂色猫的脚……

    扈楚烨眼眶发红,花哨刺激的玩法让他今天莫名上头,他缓慢而优雅地为温平脱掉了这一只脏污的丝袜,丢到床底,最后若无其事地抱住小花一通乱吻。

    “下次不买质量这么好的了。”

    温平:“……”

    为什么扈楚烨好像觉得他会喜欢穿丝袜?

    不过温平没有把拒绝说出口,因为后来,扈楚烨又故意玩烂了另一只脚的丝袜,还撕下一片包住了温平的阳具,说是要带他爽飞天。可怜的性器被玩弄了太多次,射出来的精液稀稠如水。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被操射了,光是撸的话,温平憋红脸也没办法射,只能求着扈楚烨插后面。

    扈楚烨这次坏得离谱,逼着温平说了不少下流羞耻的话,最后才勉勉强强抱着他去了浴室,在镜子面前用尾巴上的拉珠把他又操失禁了一次。

    温平嗓子都哭哑了。

    “你,你说好不用尾巴的。”

    “可是明明是猫猫先求主人的。”

    温平决定不讲道理:“那我求你,你就做吗?”

    扈楚烨比他更不讲理:“也不一定,看我心情。”

    温平气哭,他根本不敢看镜子里肿烂的后穴:“会疼的……”

    “乖乖,待会给你上药。”

    扈楚烨安抚般亲了下他的额头,心里却开始摆烂:反正都玩成这样了,再过分一点也没关系吧?多做亿次不是人之常情吗?计算这些数字有什么意义?

    于是转头又把人抱上洗手池,扛着腿操爆了可怜的小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