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正有两人白色兜帽,黑色风衣之人立在高窗之上,通过缝隙偷看会议大厅。

    这两人的装扮犹未诡异,简单来说就是画风都不一样,所有人都是国风模样,就他们像是中世纪欧洲刺客,当然,这世界没有所谓的欧洲,只是个比喻。

    明眼人一眼这两人,就知道他们叫刺客,写脸上呢。

    此刻,两人正紧闭双眼,却又将眼睛贴近会议大厅,好似在看什么。

    好半晌,其中一个红色兜帽之人才低声道:

    “是他,什么时候接触?”

    “此事不急,此子看似张狂无度,实则小心谨慎,轻易出现,容易令他反感。”

    “先回去报告长老吧。”

    两人一跺脚,消失在原地,就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若是有人在此,必会大吃一惊,因为方才两人跺脚之地,竟然连一片瓦片都没有碎裂,甚至就连灰尘都只有半脚宽,好似夜猫行于房梁之上,此等功夫,令人惊讶。

    而两人走后,一个面无表情的人赶到,低头看着两人离去留下的痕迹,转身离开。

    ……

    场外之事,楚天并不知晓,楚天只知道,经过自己洋洋洒洒几万字的教训之后,那群高层人物已经快要崩溃了。

    方才气势汹汹,群情激愤之众人,此刻却是哀鸿遍野,惨叫连连。

    “楚大`爷,楚大`爷我叫你一声大`爷行吗?求求你别说了,我愧对先祖,我是,林家的罪人!”

    “师父别念了,师父别念了!”

    “呜呜呜,我错了我们知道错了,求求您别再说了,楚大`爷,是我们不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要是能重来,我一定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如果是没有看完全程的小伙子,基本上不会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什么,为什么一会儿不见,这群小老弟就已经完全丧失斗志,都已经开始认输。

    反观楚天还在上溯千年,从秦皇汉武到木吉牛顿,但凡是个人,不对,哪怕是条狗都能被楚天拎出来做指桑骂槐之用,楚天用读书人的艺术,诠释了什么叫做书生之怒。

    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楚天再早出生几千年,那又是个改变世界的读书人了。

    楚天越说越起兴,按着严武的脑袋当成案板抽,还大声道:“说啊,你倒是说啊,你说不出口,那就让我来说……”

    “说的来气,等我喝一口再继续批评你们。”

    楚天插着腰,拿起葡萄美酒,喝一大口,再继续意犹未尽地看向众人,随即便是机关枪一般的话语蹦出。

    巴拉巴拉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