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司徒府请巫师作法,这司士帛如果没有害我们司徒府的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如此惨死。”

    “我没有,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是介适,一定是介适。”

    “关介适什么事,全是你自作自受!”

    司空玄武有些震惊地问司寇季牙:“你喝多了,不要胡言乱语!怪吓人的,我们走。”

    “不要走,他没喝多,季牙你能看到我对不对?你告诉他们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杀司徒绥,没有杀小司徒,我真的不知道。”

    司寇季牙像被施法一样僵硬,一字一顿地说:“那司徒绥去哪里啦?小司徒去哪里啦?”

    “介适说司徒绥不见了,我怕司空府找我们的麻烦,自作主张找了个和她相像的族女,想要冒充司徒绥还给司空府了事,可那族女没见识害怕被识破,非不听话,我就下手了,事情就变成这样子。”

    “还有小司徒和他的随从!”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司空玄武还是不相信司士帛,感觉他始终话里话外都有很多秘密,什么叫不知道,这种托辞太不可信。

    “季牙兄!你是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吗?是司士帛吗?你问问他为什么要杀紫燕?落葵又犯了什么错?小司徒的随从他干嘛要杀?”

    司士帛以为只有司寇季牙能看到他,他心急如焚不停地伸手想拉住司寇季牙,但司空玄武和司徒孟巧妙地让司寇季牙避开他的触碰,一直触空的司士帛彻底确定自己已经死了。

    “紫燕不是我杀的,司士府已经被我父亲查询拷问个遍,都没有找到凶手。小司徒醉酒落水死了,怕惹麻烦我就自作主张把随从都给他处理掉。还有那个落葵,她自作聪明竟敢查司士府,我就让人在司寇府守着,给她下了点毒,可她不是活得好好的。”

    司寇季牙听到司士帛竟然敢派人去他府上下毒,气得提剑就杀,司空玄武急忙拉着司寇季牙,司徒孟又用同样的办法,巧妙地让他杀不到司士帛,一时间司寇季牙酒彻底醒了。

    司寇季牙不可思议地说:“你们看不到吗?他就在对面,让我一剑了结他。”

    “季牙兄,你快醒醒,帛兄,他是不是中邪了,要不把他打晕,我们给他带回去吧!”

    司空玄武作势要打司寇季牙,司寇季牙立马反击,俩人打了三个回合,司士帛就冲上来要将司寇季牙留下来。

    “救救我,季牙,我不想死,你想想司士芜,芜妹妹要知道我死了,她该多难受啊!”

    司寇季牙一下子愣住,他丢下剑回头看着司士帛,无可奈何地问司徒孟:“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我有灵丹妙药,但你绝对别想让我救司士帛,他根本就不配吃我的药。”

    “你真能看到司士帛的灵魂?”

    司空玄武表情夸张地问司寇季牙,司寇季牙点点头非常确定他看得到,司徒孟有些害怕的样子,躲到司空玄武身后。

    司寇季牙低声下气地说:“孟兄,要不你把药给他喂下去,救活他也好,别让他的魂魄到处乱飘,大家兄弟一场,他也太可怜了。”

    “我们司徒一族的人就不可怜吗?现在小司徒死在哪里还不知道呐!甚至我的父亲、季父,应该也是司士府害的!”

    司士帛拼命摇头否认,哀求司徒孟说:“把药给我吧,我不想死,我只知道小司徒被埋在司士府中院凉亭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