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反而沉默了,咬了口自己的冰棍。

    阳阳转过头,忽然说:“小姨,这个是新出的口味。”

    陈素含着满口的碎冰,嘴唇都被冰得格外粉红。

    她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应声,阳阳就抓着她的手,低头一口将整条冰棒咬走,飞快地跑开。

    “杨阳!!!”陈素气恼地看着光秃秃的小木棍,只剩上面刻着的一行小字——活出真精彩。

    陈素一跺脚追上去打他。

    跟阳阳打打闹闹,夜里从溜冰场出来送他回去,这家伙,到现在还嘲笑陈素怎么手脚不协调,别人溜冰,她溜人。

    穿着溜冰鞋,脸面朝地一摔能飞到了几米远。

    与之形成惨烈对比的,阳阳玩起花样滑冰却犹如鱼跃入海。

    阳阳闻到动静回头,不过去扶她,反而蹲在地上捧腹大笑,眼睛惯常眯成弯月牙似的线。

    在周围人的目光下,陈素狼狈地撑着光滑的冰面,踉跄几回总算扶着栏杆成功起身,并且暗暗磨牙,心说不就是给面子你老妈?我忍!

    夜里浴室弥漫着水雾和热气,像极一场早春润如酥的烟雾。

    因为容意故意不开抽风系统,她总觉彼此赤身裸体地结合又彼此面目全非。

    陈素被压在那面磅礴敞亮的巨大玻璃幕墙,背对着满天星澜,被霸道地索吻。

    猩红的肉棒在她腿间依旧有力地进出,插出露骨粘稠的撞击声。

    男人高颀的身躯充满骇人的侵占力量,压得她快喘不上气。

    陈素在娇喘吁吁中无意识地往后望一眼,又连忙撇开。

    即使知道外面根本无人看见,可城市的高楼林立,每一簇纸醉金迷的灯光都如监视器的红点,让她犹如赤裸在视野之下。

    男人轻易察觉到她分神,紧实硬邦的腹肌沾着水珠狠狠撞向陈素的肚子。

    她细腻光滑的肚皮因快感紧绷,又陡然地随着插送的节奏凸起肉棒的形状,很快被摩擦出一片红。

    “嗯啊……轻、轻一点……”陈素游丝般轻咛出声,肚子连着腰肢都酸到不行,全靠容意一手托着。

    容意肉棒依旧凶狠地往湿滑的穴缝里挤插,捞起陈素的手肘时,几处星点的淤青像名贵白瓷上陡然印上的伤斑。

    那是溜冰时撞到的伤痕,连小腿、膝盖都有。看上去触目惊心,陈素也还是回来后拉起裤筒检查才发现的。

    容意一边吻那些斑斓的淤青,挺着腰臀加重力道地动作着。

    “跟小侄子玩得好?嗯?”